夫妻倆這一出,不止宋雨竹和項崢一臉呆滯,項夫人更是面容扭曲,好半晌回不過神來。
項崢的父親項元魁,不愧是久經商場的老將,他笑呵呵點頭,
“宋老弟,徐小姐,你們來得正好。
今後咱們兩家是姻親,還請二位多多關照。”
宋晏殊懶散靠坐在沙發上,將徐凝攬在懷裡,他掃了掃項家人,面無表情微一頷首,
“宋家和項家是世交,如今兩家聯姻,自然要關照不是?”
宋家老爺子宋應璞,已經88歲,看到孫子終於把孫媳婦領進門,他樂呵呵朝徐凝招手,
“孫媳婦,你過來。”
徐凝一臉恭敬上前,給他送上一方端硯,老爺子帶上老花鏡一瞧,一臉興奮對管家說:
“快,把放大鏡拿來。”
老爺子仔細看了端硯,又小心翼翼戴了手套,將其捧在手中顛了顛,一臉感慨說道:
“孩子,你這份重禮,可送到我心坎裡了!”
徐凝送的端硯為宋式太史硯,端硯上珍貴的石品花紋、罕見的石眼,不僅年代久遠,從外觀上也是難得的藝術珍品。
老爺子喜好書法,最愛收集珍稀墨寶,看徐凝模樣嬌俏出手不凡,他對這孫媳婦很滿意,
“這張卡你拿著,想買什麼隨便買,晏殊這小子搞突然襲擊,我沒來得及備見面禮。”
老頭子當場表態,認下了徐凝這位孫媳婦,宋沐軒連忙對妻子示意。
宋晏殊的母親桑淑雲,稍微猶豫了一瞬,將手上的翡翠玉鐲取下,走上來拉著徐凝戴上,
“徐凝,晏殊既然帶你回來,我自然沒什麼好說的。
這玉鐲你戴著,是伯父伯母的心意。”
宋晏殊聽了這話,眸子漆黑有些冒火,他上前摟著徐凝,看著桑淑雲說道:
“媽,你把那塊玉佩給徐凝吧!
如今宋氏集團由我執掌,徐凝作為我的夫人,也該接手傳家玉佩了。”
宋晏殊這話一說,桑淑雲還沒回話,宋雨竹當場就跳腳了,
“玉佩憑什麼給她?
我媽才是長房媳婦,那塊傳家玉佩即便要給,也該給我媽才對。
她一個孤女,還不是我小嬸嬸呢,哪有資格拿我宋家的傳家玉佩?”
宋雨竹的媽媽方若水,慘白著臉看了看丈夫,見他面無表情坐在那裡,立刻扯了扯女兒,
“雨竹,大人的事情你少管!”
桑淑雲黑沉著臉,看了看左手裝著假肢的長子,對宋晏殊說道:
“晏殊,你別鬧了,今日有貴客上門,咱們的家事後面再說。”
宋晏殊的二嬸趙文慧,笑嘻嘻看了看在場之人,也對宋晏殊說道:
“晏殊,你難得遇上喜歡的女子,想給她掙面子沒錯。
徐小姐還沒進門,即便嫂子給傳家玉佩,也要等你們結婚了,才能名正言順給她不是?”
宋晏殊看了看他媽,又看了看在場之人,冷笑了一聲,
“你們想要名正言順是吧?成,我這就名正言順給你們看。”
宋晏殊回家之前,曾私下告訴老爺子和宋沐軒,說他和徐凝已經領了證。
桑淑雲對此一直不信,以為兒子是同情徐凝,故意帶她來噁心項家人。
宋晏殊放狠話,桑淑雲生怕小兒子胡來,真甩個結婚證出來嚇人,她立刻拉著徐凝的手,
“徐凝,媽認你這個兒媳婦!
玉佩的事晚些再說,咱家還有貴客在,咱們先把雨竹定親的事情,給敲定了再說怎樣?”
宋家的家傳玉佩,即便桑淑雲現在給徐凝,徐凝也不會要。
看著桑淑雲期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