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現場,確實有些慘不忍睹,宋晏殊等人個個都淋成了落湯雞,有的人衣衫破裂,傷口上的血已經被雨水沖刷乾淨了,露出猙獰的傷口。
眾人乘坐的幾輛車,不管豪車還是普通座駕,全都被砸得面目全非,有些車燈都成了獨眼龍,正倔強地用一束燈光,訴述其遭遇的不公與無辜。
在徐慕白倒下之時,徐慕白和宋晏殊帶來的保鏢,除了後繼乏力倒地的,連季芫華幾人都躺倒在地上,要麼面色痛苦要麼閉著眼毫無反應。
和那些怒髮衝冠,罵罵咧咧的人相比,宋晏殊他們這邊的慘景,在張若風等人看來明顯要淒涼得多,他不停吩咐手下人,
“快打電話,多調幾輛救護車來,這裡受傷的人不少。
這些車看看能否還能開?不能開就聯絡拖車公司,儘快把道路清出來,否則麻煩大了!”
看到警方的人前來,之前嚎叫著罵孃的那些人,想起他們出發前收到的警告,一個個都連忙喊冤,說他們這次不過是氣不過,想找宋晏殊評一評理,沒想到反而捱揍了,
“各位蜀黍,你們要為民做主啊!
這宋晏殊剛踏入咱們地界,咱們不過攔住他們的車,想為白天的事情找他評個理,沒想到就被他帶人打了。
你們瞧瞧,我現在連路都走不動了,我要求驗傷賠償!”
“沒錯,哎喲,我這手斷了!
蜀黍你瞧,我上有老下有小,將來要是不能幹活掙錢,我要怎麼養家餬口呀?”
今晚前來打架的人,看似在工地幹活的工人,其實全是金州的小混混。
這些人被金宏笙拿錢養著,就為了在他不方便出面的時候,幹一些卑劣陰損之事。
張若風認出幾個人,他眉眼一肅厲喝道:
“莫小五,你一個無業遊民,有什麼事需要找宋氏集團要說法?
你老實交代,今晚你們乾的這些事,是受誰指使的?”
莫小五正帶頭叫苦,被點名之後扯著笑臉回道:
“張隊,咱好歹是金州市民對吧?
宋氏集團那些工人,今天不但打了金笙集團的人,還帶頭去給領導添堵,我作為熱心好市民,代表金州百姓出面,想找宋氏老闆評一評理,這事沒錯吧?”
“沒錯,咱們好歹是金州本地人,若被過山龍給欺辱了,咱們金州人的臉還要不要了?”
聽著這些人顛倒黑白,宋晏殊冷沉著眉眼,撥通金州市某負責人電話,將事情經過說了,
“鄭書記,當初您和我溝通,想讓宋氏集團參與金州港口專案競標時,說了所有企業公平競爭,我二話不說響應號召,沒想到宋氏竟然是剃頭挑子一頭熱,進來就成了籠中鳥。
今天發生那些事,誰是誰非暫且不說,我大老遠前來配合處理善後事宜,沒想到剛踏入金州地界,就被人來了個下馬威,還請金州有關部門主持公道。
若今晚這事處理不好,今後其它大小企業,還敢到金州地界投資合作嗎?”
那人心裡直罵娘,想著有金宏笙這根攪屎棍,他的一番心血要付之東流了,
“宋總,今晚這事你放心,警方已經在全力抓捕嫌疑人,今晚這事沒人敢徇私舞弊。
宋總安心去醫院,我這就過來配合協調。”
宋晏殊看著胸前那枚男士胸針,知道今晚讓徐凝提心吊膽了,他給徐凝打了個電話,
“凝凝,你還沒睡吧?別擔心,我很好!”
得知宋晏殊要去金州,徐凝給季芫華一枚特殊胸針,讓宋晏殊在非辦公場合都戴著。
季芫華不知內情,宋晏殊心裡很清楚,這枚胸針的特殊用途,是徐凝怕他有危險。
今晚這一番打鬥,徐凝透過那枚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