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就算項崢趕宋雨竹,宋雨竹也待在病房不走,陪著項崢照顧他。
在半夜時分,項崢腹痛得厲害,宋雨竹著急忙慌找醫生,得知隔壁的徐凝也正發高燒,她在項崢疼痛減輕之後,撐著腦袋嘆了一口氣。
唉,你倆還真是有難同當,讓人怪羨慕的!
第二天早上,宋雨竹從隔壁房間分了早飯,又勸著項崢多吃點。
項崢原本拒絕,說項夫人會送早餐過來,哪知宋雨竹嘿嘿一笑,
“我和阿姨說過了,讓她不用給你送早飯,給你送中飯和晚飯就好。
快吃吧,你早點好起來,就可以對我眼不見為淨不是?”
項崢,“……好,你也吃吧。
昨晚你辛苦了,你吃了飯回去休息,或者安心去上班吧。”
宋雨竹聽了這話,想到宋晏殊要照顧徐凝,宋沐頎明面不管事了,保不齊他會暗中搞事,
“行,我今天確實要去上班,等阿姨來了我就走。”
項崢吃了早飯,醫生剛給他打好吊針,他就舉著輸液架要出門。
宋雨竹拍了拍腦袋,嘴裡嘀咕道:
“還真是不省心的,你以為你上趕著過去,就有機會弔歪脖子樹了?”
宋雨竹快走幾步,認命地扛著輸液架,陪著項崢去看徐凝。
徐凝也剛把吊針紮上,看到項崢與宋雨竹過來,莫名覺得這場面有點尷尬,
“侄女婿,你還好吧?脾臟損傷可大可小,你怎麼不好好待著?”
聽到徐凝叫侄女婿,項崢覺得腦仁疼,他看著宋晏殊由陰轉晴的臉,似笑非笑說道:
“徐凝,你叫侄女婿不累嗎?你還是叫我名字吧!
你問問宋少,他每次見到我,是不是都喊我名字?”
宋晏殊皮笑肉不笑,看著項崢回道:
“凝凝叫你侄女婿,是長輩對小輩的關心,你若覺得這稱呼刺耳,今後就別過來了。”
項崢聽了這話,看著宋晏殊扯了扯嘴角,
“沒事,只要徐凝喜歡,她愛怎麼叫怎麼叫。”
項崢說了這話,一臉關切看向徐凝,
“昨晚上我迷迷糊糊的,好像聽醫生說起,你一直在發高燒?現在退燒了沒?”
宋晏殊覺得手癢,恨不得再把項崢揍個滿頭包,覺得他就是故意上門添堵的。
想到陸雲逸說了,項崢確實傷的不輕,宋晏殊硬生生忍下了這口窩囊氣,
“你管好自己就行了,徐凝不用你操心,她現在很好。”
徐凝也連連點頭,看著項崢一臉誠懇說道:
“項崢,我家晏殊說的對,我現在還不錯,謝謝你的關心。
你的傷最好臥床靜養,別四處走來走去的,不利於身體康復。
我是醫生,你聽我的沒錯。”
項崢點頭,看起來一臉乖順的樣子,
“好,我聽你的,除了你這裡我哪裡也不去。”
宋晏殊的拳頭又硬了!
若不是項崢現在磕不得碰不得,宋晏殊真想把項崢揍得死去活來,偏偏他還在挑撥離間,
“徐凝,不是我說你,你雙眼一閉抓的男人,真的一點都靠不住。
女孩子找男人,不是為了遮風擋雨的麼?
你看看你自己,自從與宋少在一起,所有的風雨都是他帶來的,你這是何苦?”
看徐凝張了張嘴,項崢掃了宋晏殊一眼,一臉篤定說道:
“其實不用我說,你們倆都心知肚明,徐凝這次被人劫持,背後主使者是江曉瑜吧?
宋少你捫心自問,江曉瑜和徐凝過不去,難道不是因為你?”
宋晏殊氣得眼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