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安平為了徵縣建廠事項,在錦城進行招投標,尋求最合適的施工方。
最終,鴻耕集團成功競標,拿下了琅升科技施工專案。
徵縣離錦城不遠,徐和煦親自負責專案施工,順便把徐媛媛帶在身邊教導。
徐媛媛得了空閒,就會找徐凝逛街嘮嗑,顯然每天在工地上忙活,讓她憋得有點難受了,
“徐凝,我給你說,那個溫安平我覺得有點變態。”
徐凝聽了這話,詫異地一挑眉,
“哦,他怎麼招你惹你了?”
徐媛媛搖頭,嘴裡嗤笑了一聲,
“我雖然是乙方,但溫安平知道咱們徐家不是軟柿子,他也不會輕易找我茬。
我就是覺得,溫安平對他的下屬,嚴苛的有些不近人情。
我親眼看到,有人犯了一點小錯,就被他當場開掉了,壓根不給人將功補過的機會。
還有一次,溫安平估計心情不好,他在中午休息時間,路過工地宿舍附近,聽到裡面有人放音樂,那音樂聽起來有幾分淒涼。
徐凝,你猜他怎麼著?
他在外面把一首曲子聽完了,對他助理說了一段話,讓傅修遠聽得張口結舌。”
徐媛媛說了這話,模仿溫安平的樣子,清了清嗓子說道:
“唉,這首歌后勁真大!
傅總你聽聽,他是否唱出了寡婦的憂傷,五保戶的迷茫,光棍的寂寞與剩女的悔恨?
對了,我仔細一品,這歌還唱出了已婚女士的委屈和絕望,退休老幹部對秘書的不捨,連布洛芬也止不住的疼。
人吶,沒有悟空的本事會七十二變,卻要經歷九九八十一難,還真是嗚呼哀哉!”
徐媛媛說了這話,還對徐凝吐槽,
“對了,溫安平在徵縣時,表現出頤指氣使的樣子,好像他在徵縣投資是做公益似的。
有次當地老大請客,我和我爸也在場,感覺他跟個陰陽先生似的。
溫安平說徵縣經濟太落後,街道實在不夠寬敞,高檔酒店不夠多,市民素質有待提升。
你不知道,溫安平一番指指點點,讓東道主的臉險些掛不住了,還是我爸及時打圓場,說徵縣是小而美,就算高檔酒店不多,街道不夠寬敞,和E國不少縣市相比並不差。
我爸當時還笑語晏晏,給了溫安平一個軟釘子,說如果徵縣什麼都不缺,琅升科技也沒機會,來徵縣建廠賺錢不是?
我爸這話一說,溫安平當場就不說話了,我看到那位劉書記,臉上立馬多雲轉晴了。”
徐媛媛說了這話,搖搖頭有些無語,
“我就不懂了,他這人非常陰陽怪氣,手下人看到他就戰戰兢兢,他連收買人心都不懂,怎麼做到區域總的?”
徐凝聽了這話,也笑著搖頭,
“或許,他有種暴發戶心態?
畢竟,溫安平現在是華國區域總,好歹算一方諸侯,覺得自己能挺直腰板做人了。
保不齊他以前為了往上爬,日子過得特別憋屈,如今一朝得勢,難免有些得意忘形了。
不說他了,你想吃什麼買什麼,今天我請客,讓你感受一下難得的姐妹愛吧!”
徐媛媛聽了這話,立刻笑哈哈點頭,
“哎喲,這貔貅難得要散財了,我可不得抓住機會狠撈一把?”
徐凝聽了這話,冷眼一瞪推了徐媛媛一把,
“說誰是貔貅呢?我是小氣吧啦的人嗎?”
徐媛媛聽了這話,笑哈哈對徐凝拱手,
“瞧我這張嘴,瞎說什麼大實話呢?對不住,我知錯啦!
你自己想一想,小時候我搶你的東西,你給我面子讓出來的,哪一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