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總,我身邊的助理秘書,不管男女都是單純的上下級關係,沒有任何人是特殊身份。”
金宏笙聽了這話,他笑哈哈一拍手,只見悅悅帶著兩個身材高挑,模樣俊朗的男子過來。
那兩人看起來不卑不亢,給金宏笙和宋晏殊分別打了招呼,就專心給譚妮倒酒遞小吃。
譚妮推脫不得,接了紅酒敬了金宏笙,落落大方淺抿了一口,又吃了一塊小點心。
金宏笙仔細瞧了瞧,發現譚妮的一舉一動,都表現的大氣又不失禮貌,一看就沒少在高階場合出入過,他眯著眼暗自琢磨。
這宋氏集團兩個年輕人,真的只是宋晏殊的助理和秘書?
不就是區區市調麼?犯得著讓集團高管親自來金州,還一來就來倆高管?
金宏笙有種野獸般的直覺,認為魏建和譚妮出現在金州,不止是宋氏想拿地那麼簡單。
在這兩天時間,金宏笙曾動用特殊渠道,想打探宋氏集團的高管,究竟有沒有這兩個人。
結果,錦城那邊傳來訊息,宋氏集團在前些日子,對二房的人進行了血洗,從而騰出了好幾個高管的位置。
宋氏引進這些高管,並未第一時間到總部就任,而是被下放到地方,先深入基層做業績。
金宏笙聽到這個說法,雖然打消了顧慮,今天他舉辦了私宴,還是想試探這兩人一番。
接下來的時間,由張炳權帶頭,拉著兩個女孩子划拳喝酒,其他人也三三兩兩放鬆下來,他們要麼喝酒划拳,要麼去隔壁包廂玩牌,要麼單純喝酒聊天。
金宏笙端著酒杯,時不時和宋晏殊碰一下,天南地北東拉西扯。
看到時候差不多了,金宏笙站起來對宋晏殊示意,
“宋總,今天老哥我請你來,有幾句心裡話想單獨和你聊聊。”
宋晏殊放下酒杯,示意宗白他們稍安勿躁,他跟著金宏笙去了隔壁房間。
姚運恆陪兩人進門,親自給他們倒了熱茶,才笑了笑退了出去,並關上兩人談話的房門。
金宏笙正襟危坐,看著宋晏殊一臉嚴肅,
“宋總,我昨天得到訊息,前幾天你剛到金州就被圍攻,確實和金橋市政的人有關係。
不過,這事別說我被矇在鼓裡,連金橋市政老總鍾振祥,都被下面那幫人矇蔽了。
那幫癟犢子仗著是公司老人,看到金笙集團和宋氏的人打群架,他們覺得這是打了我的臉,就自作主張煽動一幫小混混,大晚上跑去給你添堵。
宋總放心,金橋市政那幾個司機,以及當天和宋氏打群架之人,我會全部秉公處理,絕不會包庇他們一絲一毫。
我也會放話出去,今後誰敢不長眼,和宋氏的兄弟們對著幹,就是和我金宏笙過不去。
金州擬出讓那塊地,原本我們金笙集團也很看好,既然宋總你看上了,我作為賠罪禮,今後就不和宋氏搶了。
宋總,老哥我可是誠意滿滿了,不知你意下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