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盧之緣忌憚的眼神,徐凝樂得哈哈大笑,
“盧二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人能文能武,真想要對付江曉瑜自己上手就得了。
就算我想找外援,我找我家男人不好嗎?為啥要找你?找你演無間道麼?”
盧之緣想了想,覺得徐凝這話也對,他皺了皺眉頭詢問:
“你有什麼要求,說吧?
看在自小就認識的份上,只要不是太過分的,我都答應你。”
徐凝笑而不語,而是詢問盧之緣,
“在你的心裡,江曉瑜是你的白月光硃砂痣,哪怕她多次拒絕你,你也非她不可?”
盧之緣聽了這話,眼裡閃過一道光,嘴角噙著一抹憨笑,
“嗯,我跟她都是可憐人,都是對心愛之人求而不得。
只不過,曉瑜喜歡的男人被你搶走了,她就失去理智找了個替代品,把二房那位私生子當救命稻草。
我呢,同樣對曉瑜求而不得,但我不想將就,所以過得憋屈了些。”
徐凝聽了這話,心說你腦子很清楚的嘛,何必鑽這個牛角尖呢?
把自己搞出了心理問題,你真要出了事,盧家還不得吃了江曉瑜?
徐凝心裡吐槽,但面上依然帶著笑容,
“我可沒搶江曉瑜的男人,從始至終,我家男人都沒把江曉瑜當未婚妻。
要不然,就衝你和江曉瑜曖昧不清的關係,我男人不會出手教訓你?
不過,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愛情嘛,酸甜苦辣鹹百般滋味,確實挺折磨人的。
要不然,佛教怎麼會有‘情劫’這一說?”
盧之緣聽了前兩句話,心裡很不爽,聽了後兩句話,又覺得徐凝和自己有共同語言,
“你說得沒錯,愛情這玩意確實挺折磨人的,我算是栽到上面了!
徐凝,你給我說說,當初你被項崢劈腿,你是怎麼扛過去的?
難道你把宋少當替代品,用他以毒攻毒麻痺自己?”
如果盧之緣是正常人,徐凝保不齊會賞他兩拳,把他揍得親媽都不認識。
你個狗玩意!
還想讓我自爆家醜,來給你尋個樂子,你哪來的臉?
徐凝皮笑肉不笑,對盧之緣說道:
“盧二少,其實我失戀後也很痛苦,當時恨不得割了長髮,結成長繩上吊了。
結果呢?
事到如今,我才恍然大悟,這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
看在你我都失過戀的份上,我告訴你如何把宋少勾到手的,但你不能對外說知道不?”
盧之緣的眼神有些詭異,覺得徐凝在自己面前顯擺,保不齊是讓自己當傳聲筒,讓江曉瑜聽了這話暗自傷心,但他即便心裡不爽,好奇心也佔了上風,
“你說吧,我好歹是個大男人,哪裡會婆婆媽媽傳小道訊息?”
徐凝笑著點頭,臉上帶著一絲憤怒之色,
“你也知道,我和項崢談了好幾年,都已經談婚論嫁了,項崢突然劈腿,我能不氣麼?
聽到訊息當天,我喝的頭暈腦脹的,無意間撞上了宋少,把他險些推摔跤了。
我看到這人有點眼熟,就抓住他的衣領子,讓他高低誇我幾句,哪怕是昧著良心也行。
沒想到,宋少還真昧著良心,說我當時那樣子比蘇乞兒還好看,走路搖搖晃晃似倒非倒,掌握了‘形醉意不醉,意醉心不醉’的精髓。
我那時就覺得,這男人長了張好嘴,連個醉鬼他都有如此耐心,我嫁了他不是賺大發了?
後來,我就拉著他玩剪刀石頭布,說如果我輸了就嫁給他,他輸了就娶我。
我們玩了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