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會所的女子,給農民工捶腿捏肩唱歌,讓其覺得十分享受。
在有心人的刻意引導下,不少人在牌桌上輸了還想贏,不知不覺就輸紅眼失了自控力。
那些小頭目掌握著分寸,他們聯起手來讓人輸了錢,卻又不會讓其超出心裡承受範圍。
大家在村裡住上幾天,每天好吃好喝好享受,有些人明知道被坑了,也不敢輕易吱聲。
也有那莽撞之人當場翻臉,覺得自己被挨宰的,村裡人就會出面當惡人。
有人會告訴砸場子之人,說他們在村子裡涉嫌非法交易,村裡人和會所女子就是人證,一旦把事情鬧大,所有人都甭想討到好。
如此一來,誰還敢報警?
到了後來,有些工人學乖了,碰上小頭目搞團建找人出去玩,不少人都找各種理由拒絕。
工人們不給面子,他們豈能討得到好處?那些小頭目就會殺雞儆猴。
接下來在施工過程中,就會有人出現突發事故,要麼把機器損壞了要賠償,要麼因為沒按標準流程操作,自己受傷造成缺胳膊斷腿。
按照道理,員工在工地現場受傷,應該屬於工傷是吧?
偏偏金笙集團能找出各種理由,來證明那人是違規操作,說那人即便受傷也不是工傷。
如此一來,金笙集團非但不用賠錢,還以違反勞動紀律為藉口,把不聽話的員工開了。
那些農民工沒什麼文化,被人放幾句狠話,他們擔心再不走,保不齊連命都保不住了。
我還聽人私下議論,說有個別鬧事的工人,前一天還在放狠話,隔兩天就悄無聲息了。
如此一來,那些外地民工就明白了,要麼你別在金笙混,要麼按照金笙的方式做事。”
宋晏殊聽了這話,冷笑一聲皺了皺眉頭,
“不知死活的東西,果然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想到魏建兩人的來意,宋晏殊心裡很清楚,金宏笙蹦躂不了多久了,
“馮總,員工那邊現在情緒很穩定,加上現在是颱風天,本就不適合開工,你平常約束好大家,儘量在宿舍先休息,沒事別處去隨意走動。
若我料想不不差,金笙集團這幾天,還會有其他小動作。
只要工人內部情緒穩定,我就可以放開手腳,為大家討一個公道。”
馮青竹點頭,想到從昨晚到現在,宋晏殊都在與相關人員協調對接,
“總裁放心,咱們只要在颱風登陸後,能夠順利復工,工人那邊沒什麼問題!
我現在別的不怕,就怕金宏笙算計你。”
宋晏殊聽了這話,面上笑得雲淡風輕,
“別擔心,若金宏笙向天借了豹子膽,我也奉陪他玩個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