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夫妻倆吃過早飯就去帝京,陪徐忍冬一道吃了中午飯。
得知徐凝給宋晏殊介紹了韓青亦,徐忍冬笑著點頭,
“嗯,韓青亦手下的人都不錯,請他們駐船護航,對付新迦海峽的海盜問題應該不大。”
三人飯後閒聊時,提到給田家施壓的瞿致尚,徐忍冬關心地詢問宋晏殊,
“盧家的人脈我都梳理過,那個瞿致尚善於專營,為了往上爬打壓對手無所不用其極。
瞿致尚為了討好盧家,敢給田家施壓挖宋氏牆腳,保不齊還有後招會對付宋氏。
晏殊,你對瞿致尚有沒有鉗制的辦法?要不要我給你出一出主意?”
宋晏殊搖頭,“爸,您放心,瞿致尚不用我出手,自有人會對付他。
瞿致尚確實善於專營,他同樣有競爭對手,那人在錦城深耕多年,之前不對付瞿致尚,是因為瞿致尚沒有威脅到他的地位,如今瞿致尚成了潛在競爭對手,他豈能袖手旁觀?
昨天晚上,我曾打電話給那位敘舊,順便透露了一條小道訊息。
那位得了訊息樂得不行,沒準要不了多久,瞿致尚就要倒黴了!”
不管商場還是其他圈子,都有一套潛規則,一旦某些人破壞了潛規則,對既得利益者造成威脅,既得利益者豈能置身事外?自然是要不遺餘力進行打壓了!
徐忍冬聽了宋晏殊所言,笑哈哈拍了拍宋晏殊,
“不錯,你這四兩撥千斤,借力打力的水平已經運用得爐火純青了。
咱們先閒聊休息一下,等時間差不多了,我帶你去秦家轉一轉。”
徐凝也笑著點頭,想著在小區串個門也挺好,
“時間還早,咱們去秦家遛個彎也行,我正好找秦風聊聊。”
一家三口來到秦家時,秦風他爸秦春暉也正好在家,看到宋晏殊十分客氣,
“忍冬,你這女婿不錯,周家那塊遮羞布,帝京圈裡人都畏手畏腳的,竟讓他給扯破了。
都說宋氏掌門年輕有為,沒想到被凝凝那孩子搶到手了,難怪我家那小子對凝凝服氣!”
徐忍冬聽了這話,笑哈哈回道:
“年輕人嘛,身上有股虎勁,別人有所顧忌的事情,他一個意氣用事就和周家對上了。
春暉兄,你在帝京地頭熟,今後我這女婿還要麻煩你看著點。”
秦春暉笑著點頭,露出心照不宣的表情,
“沒事,周家這些年仗著盧家,越發狂妄自大了,帝京圈子裡有些人表面不說,但其實早就厭煩了他們那一套。
如今,周家攤上了事,想要把自己撇乾淨是不可能了。
陸俊是個聰明人,他在前兩天內部會議上,還進行自我檢討,說他因為工作太忙,疏忽了對親戚的約束,這次周家不管有什麼事,讓有關部門照章辦事就行。
當然了,你我都知道,這些不過是場面話。
就算陸俊擺明了態度,有許多和盧家利益捆綁的人,怎麼可能讓盧家失勢呢?
不過,忍冬你放心,就算下面有人不守規矩亂來,紀律監察部門也不是擺設。”
有秦春暉這些話,宋晏殊心裡也有了底,大家喝著茶看似漫無邊際閒聊,但在某些方面,早已達成了默契。
在徐忍冬他們閒聊時,秦風也在和徐凝說話:
“老大,上次你男人懟了周鐵牙,第二天周拂曉就聯絡我,問我是不是上次他去錦城得罪你了,要不然宋少怎麼敢對周家捅刀子?
我當時臭罵了他一頓,我說你叔叔都快蹬鼻子上臉了,宋晏殊不過是反手扇了他一耳光,這事有什麼不對嗎?如果換做是我,我也會這麼幹!
嘁,還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