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凝這幾天養傷,宋晏殊除非是萬不得已,幾乎都在病房辦公陪著她。
倪仲夏來到錦城,留了三天給徐凝檢視恢復情況,確認寶貝徒弟沒大礙才離開。
徐凝傷口恢復的很好,但她從去年到現在,曾經受過三次重傷,對她的損耗還是很大的,被陸雲逸要求在醫院多調養幾天。
徐凝在醫院休養,項崢也在隔壁房住院,他的脾臟損傷要觀察兩週左右。
如此一來,項崢每次輸水結束,都會跑去隔壁房串門,沒話找話與徐凝閒聊。
宋晏殊覺得很扎眼,經常開口趕項崢離開,項崢看著宋晏殊戲謔一笑,
“宋少,你到走廊外面去看看,有沒有病友相互串門的?
就算徐凝和你領了證,她也是自由人,有人際交往的自由吧?
怎麼,你現在很自卑,不敢讓徐凝和我打交道?”
老子自卑個錘子,只是單純看你不順眼而已!
宋晏殊一臉高冷睥睨,看著項崢說道:
“前兩天我路過急診大廳,看到有個人神叨叨的,給護士說要看看腦科。
導醫臺的護士問他有什麼症狀,那人一臉苦逼樣,說算命先生曾告訴他會為情所困,他一直以為是為了愛情,沒想到他談了戀愛,才發現是自作多情,現在他為這事頭疼得厲害!
那護士聽了這話,建議他別看腦科了,還是看精神衛生科比較好。
項崢,我覺得你如今這行為,和那男的很像,要不你也去精神衛生科瞧一瞧?
還有,你與其來我們這裡丟人現眼,還不如把你媽先安撫好。
你瞧瞧,她都到病房鬧過幾回了?”
項崢聽了這話,半點也不以為意,他衝宋晏殊似笑非笑一挑眉,
“喲,宋少,你急啦?
看不出來嘛,咱們圈裡出了名的高冷男神,都會尖酸刻薄含沙射影了!
嘖嘖,徐凝,你瞧瞧宋少這樣子,像不像電視裡那些吃飛醋的怨婦?”
徐凝翻了個白眼,對於兩人一見面就冷嘲熱諷,已經完全免疫了。
宋晏殊冷哼一聲,“我急什麼急?我是嫌你在這裡礙眼,打擾我們夫妻恩愛了。
你若再不離開,我看著你這一臉賣慘養,都快要看吐了!”
項崢依舊不急不躁,雙手抱胸翹著二郎腿,
“哦,是嗎?你看到我就想吐,難道你懷孕了?”
宋晏殊輕飄飄看了項崢一眼,眼裡閃過鄙夷之色,
“你那舌頭不會說話,可以考慮捐了,省得發出噪聲擾民。”
徐凝住院這幾天,可算是長見識了,原來兩個男的爭風吃醋,打起嘴仗半點不輸娘子軍,
“我說,你們是不是該閉嘴了?午休時間到了,我該休息了。
項崢,你快點走吧,別影響我養身體。”
目送項崢離開,宋晏殊氣哼哼把房門關了,看著徐凝一臉憋屈,
“凝兒,你要不和陸雲逸說說,給項崢換一間病房?”
徐凝露出一抹苦笑,對宋晏殊搖頭,
“這裡的病房一直都很緊缺,沒有空餘病房可以調換,我曾私下問過師兄了。
老牛,如果你不想看到他,要不你去公司吧?”
宋晏殊哪裡肯答應,他若不守在這裡,項崢打著醫療諮詢的幌子,還不得藉機挑撥離間?
“不用,我就在這裡陪著你,照樣可以處理公司事務。
凝凝,等你出院後,咱們挑一個時間,儘快把婚禮辦了吧!
省得某些人心存僥倖,以為咱倆沒辦婚禮,他就有機可趁了。”
徐凝懶洋洋趴在床上,單手撐著下巴,
“老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