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宏笙自以為發現了真相,他抬手輕輕推了推匕首,
“宋老弟,咱們金州是龍潭虎穴麼?值得你如此草木皆兵?
還是你棋高一著,事先算到你那港口專案保不住,想提前安排人抓我的把柄?”
眼瞅著譚妮挾持了金宏笙,張炳權猛一揮手,
“都愣著幹什麼,把姓宋的小子拿了換人!”
魏建和宗白護著宋晏殊,都準備與對方大幹一場,譚妮掐著金宏笙的脖子一用力,
“行啊,你們想動手儘管上,大不了我們老闆出事了,我用這老東西陪葬!”
金宏笙被掐的不輕,只覺得呼吸困難喉嚨生痛,他毫無章法揮了揮手,
“都……都住手,……別……別亂來!”
金宏笙發了話,所有手下人都不敢輕舉妄動,生怕一著不慎弄巧成拙。
譚妮拖著金宏笙起身,宗白第一時間趕來協助,他推著金宏笙笑言道:
“諸位,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可不興打打殺殺那一套!
金總,總裁還有事要處理,你還是開一開金口,讓人送我們離開吧!”
譚妮身材高挑,金宏笙中等身材,她就算扣著金宏笙脖子也不吃力,她鬆了鬆手冷哼道:
“金總,我們總裁從始至終,就對金總沒有惡意,你還是別針對總裁為好。
識時務者為俊傑,還請金總送我們離開。”
金宏笙即便人被鉗制著,依舊看起來十分猖狂,
“宋總,你今天能踏出金笙集團這道門,你能保證自己會順利離開金州市?
大家都是生意人,我漫天要價,你就地還錢就是了,何必搞得如此難堪呢?
要不,咱們坐下來再談一談?”
宋晏殊搖了搖頭,看著金宏笙面無表情,
“金總,我現在覺得,和你真沒什麼好談的,咱們還是各回各家吧!
至於我離開金笙集團後,能否順利離開金州市,就不勞金總費心了。”
在宋晏殊和金宏笙等人對峙時,寄存間那邊的楚裕,也和金笙集團保鏢幹了一架。
楚裕豁出命打了一場,將圍攻的幾個人放倒,他拿了幾人的手機急匆匆趕來,正好看到譚妮挾持著金宏笙,護著宋晏殊他們出門。
宋晏殊拿到手機,撥打了幾個號碼,不意外發現這裡的訊號被遮蔽了。
一行人帶著金宏笙,在經過一個監控死角瞬間,譚妮抓住金宏笙的手,將匕首塞入他手中往自己胳膊上劃時,楚裕眼疾手快伸手一擋,讓那刀子捅到自己胳膊上。
譚妮詫異了一瞬,隨即臉上帶著冷笑,
“金總,你涉嫌非法拘禁就算了,如今還張揚跋扈持刀行兇。
今天晚上,這警局你無論如何要走一趟了。”
譚妮說了這話,一臉蔑視看著金宏笙,
“老東西,你確實賺了不少昧心錢,好看的皮囊你養得起,但有趣的靈魂壓根看不上你!”
楚裕對傷口視若無睹,配合譚妮扣著金宏笙往外走,
“他孃的,真當你是土皇帝,在金州可以為所欲為是吧?
咱們一道去警局,今晚一定要討個公道!”
魏建配合默契,在匕首掉落瞬間略一彎腰,捏著匕首鋒刃處冷冷一笑,
“這可是物證,上面還有金總的指紋呢,一定要保管好了!”
姚運恆和張炳權等人,看到如此神來之筆,一個個震驚得目瞪口呆。
這些人萬萬沒想到,宋晏殊的人竟然耍無賴手段,當著所有人的面搞栽贓陷害。
這樣顛倒黑白的手段,不應該是金笙集團專用麼?怎麼還被人偷師了?
金宏笙氣得老臉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