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月徹底翻供,說她就是提線木偶,周永鴻讓她怎麼幹,自己就按部就班聽令行事。
“我發誓,肖凌壓根不認識我,我事先也沒有他的電話。
如果不是周總事先打過招呼,肖凌怎麼赴陌生人的約會,還收受陌生人給的鉅額賄賂?
至於周總怎麼認識的肖凌,他有沒有收買了肖凌獲取其單位核心機密,我就不知道了。
我所言句句屬實,不信你們審問肖凌,看看我有沒有說謊?
還有,馮薇薇是我聯絡的沒錯,但她對我恨之入骨,起初壓根不接我電話。
若不是周總事先和她通了氣,她怎麼可能配合我,去補拍那個假影片?
這事的幕後主使,從始至終都是周永鴻,我只是他們的一顆棋子而已。
周永鴻不但狂妄自大,還好色成性,但他骨子裡就是自私自利之人。
在我沒有出名之前,周永鴻壓根沒把我放在眼裡,我在周氏就是十八線小透明。
是我的經紀人花了大力氣,給我接到好劇本,才讓我一舉成名嶄露頭角。
周永鴻看我有潛力,就把周氏傳媒的人脈資源,向我敞開了一部分。
我為了得到更多資源,不得不對他討好賣乖,才讓自己的事業越來越順。
我承認我很想出名,想要自己風光無限,但我絕不敢打肖凌單位的主意。”
惜月變老實了,她仔細交代了各種細節,絕不背盜竊涉密單位核心資料的黑鍋。
眼瞅著這事可能要人命,惜月想著人生就像打電話,不是你掛就是我掛,既然可以讓別人先掛,自己何不謙遜一些,當那個後掛之人呢?
既然惜月不認罪,周永鴻不管願不願意,都被請進了特殊部門。
得知周永鴻二進宮,周永廉在辦公室枯坐了一陣,嘴裡喃喃自語道:
“徐忍冬,你一直盯著我不放,不就是想在帝京抓大魚麼?
我把人送出來了,你該知足了吧?”
周永鴻被請進去之後,聽說惜月甩黑鍋,將栽贓陷害簡釗之事和盤托出,氣得直咬牙,
“惜月只是個簽約藝人,她的言行舉止都由經紀人引導約束,我不可能時刻監督她。
惜月冒犯了馮薇薇,導致兩人大打出手,從而引發後面一系列事件,確實是我管理失職。
在惜月出事之後,我就要求公司按規矩辦事,與惜月終止了所有合作。
惜月與周氏沒關係了,我犯不著為一個劣跡藝人,大費周章幹栽贓陷害之事吧?
簡釗的工作單位特殊,我們平常很少往來,我和簡釗無冤無仇,怎麼可能故意針對他?”
周永鴻壓根不認罪,對於透過肖凌竊取涉密資訊,他更是矢口否認,
“我和肖凌從未來往過,他怎麼可能賣訊息給我?這無憑無據的,你們千萬別亂扣帽子。”
周永鴻在垂死掙扎,肖凌那邊卻另有說辭,他把與周永鴻的交集坦白交代了。
在明面上,肖凌和周永鴻兩人,確實沒有任何往來。
兩人在工作上沒有交集,周永鴻所處的圈子太浮躁,不是肖凌這種人能融進去的。
不過,六年之前,肖凌代表單位去海外參加學術交流,當時在異國他鄉遇到點麻煩。
肖凌在海外認識一位洋妞安麗拉,兩人相談甚歡之下,與洋妞在酒店進行了負距離交流。
肖凌壓根沒想到,那位安麗拉藉此機會,對肖凌進行敲詐勒索,逼他出賣單位機密。
肖凌當時非常膽小,他害怕出賣機密之後,從此陷入萬劫不復。
在肖凌被逼無奈,正猶豫不決該怎麼辦時,他偶遇了在海外出差的周永鴻。
周永鴻看肖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