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邊對宋晏淮調侃道:
“宋總,我看你有點緊張,要不給你講個笑話吧!
以前我剛出道的時候,有個護士也是剛實習,我們在一個醫院上班。
護士給人掛水時,那男的血管太細,護士紮了九針都沒紮好。
病人氣得不行,他冷著臉縮回手,氣哼哼詢問護士:
小姐姐,請問,你是不是叫李十針啊?
護士搖了搖頭,對病人嫣然一笑,一本正經回道:
大哥,我是少數民族,我的名字叫扎死得嘞!”
宋晏淮聽了這個笑話,臉部不由得抽了抽,又因為腫脹疼得有些扭曲。
陸雲逸包紮了雙手,一臉好心詢問宋晏淮,
“宋總,我這裡有活血化瘀的藥膏,你臉上要不要我幫你擦一擦?”
宋晏淮伸出手想要拿藥,發現兩個手掌包的好似棒槌,他強扯著笑臉回道:
“多謝陸主任,你把藥給我就好,我自己來處理吧!”
陸雲逸瞅了瞅宋晏淮,掏了支藥膏放在宋晏淮的“棒槌”上,似笑非笑說道:
“好,如果你需要幫忙,隨時叫我一聲就行。”
陸雲逸包紮了傷口,湊近徐凝壓低嗓子詢問:
“小師妹,你家那位堂哥摔得可真古怪,該不會他捱揍了吧?”
徐凝點點頭,沒把陸雲逸當外人,
“嗯,被我打的。
我們趕到這裡的時候,那幫孫子想要殺晏殊他們,宋晏淮帶著人在洞口看熱鬧。
你說,我不揍他揍誰?”
陸雲逸聽了這話,臉色立刻變了變,
“小師妹,你揍得好!
不過,你兩天爬山已經夠辛苦了,打人這種體力活,你也不用親力親為不是?”
徐凝擺了擺手,半點也不以為意,
“宋晏淮身份特殊,除了我誰好打他?我總不能讓季芫華他們上吧?
你放心,那蠢貨就是個虛架子,他打不過我的。”
與此同時,項崢也在詢問宗白:
“宗特助,昨天我們進山不久,宋叔就和我們聯絡,說宋晏淮進山了,讓我們防著他點。
你們傷得如此厲害,該不會有宋晏淮的功勞吧?他是不是對你們落井下石了?
還有,宋晏淮臉上那些傷,是不是徐凝打的?”
宗白看了看項崢,又瞅了瞅宋晏殊夫妻,壓低嗓子說道:
“那位沒對咱們動手。
他只不過在那幫癟三動手時,在山洞門口坐山觀虎鬥,想要當捕蟬的黃雀。
沒想到,夫人他們及時趕到,成了打黃雀那把槍。
夫人把咱們安頓好了,把那位拉到裡面揍了一頓,我們當時看得神清氣爽!”
項崢聽了這話,想象了一下當時的場景,眼底也露出一抹笑,
“嗯,宋晏淮運氣不太好,捱打了還真是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