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宋沐頎的說辭,溫安平冷嗤了一聲,
“宋沐頎,你若婦人之仁,你就是找死!”
宋沐頎聽了這話,臉色變得很難看,他想了想勸說溫安平,
“溫總,你放心,晏鈺壓根就沒想到你在錦城,還改頭換面過得風光無限。
昨天晚上,大侄子不停逼我,甚至以我三個兒子相威脅,我也咬死了沒吐露真相。
昨晚他喝多了,沒準他睡一覺醒來,對於我說的話都記得稀裡糊塗了。
就算昨晚晏鈺借酒裝瘋,我當時咬死了說你去了中東,他十有八九會盯著那邊,又哪裡能夠想到,你竟然玩了一出燈下黑呢?
溫總,今後我不會來見你了,只要你自己不露馬腳,你都是安全的。
晏鈺不能出事,否則,咱們的麻煩大了!”
溫安平在二房待過幾年,知道宋晏鈺非同一般,當年的天才少年可不是吹噓的。
溫安平覺得宋晏鈺突然爆出這事,絕不是宋沐頎想的那麼簡單,他對宋沐頎說道:
“好,你既然不想惹麻煩,我也願意成全你。
不過,今後我要在錦城長期生活,我不希望宋晏鈺給我帶來任何風險。
這樣吧,我們聯手演一齣戲,我想親自驗證一下,宋晏鈺究竟意欲何為?”
宋沐頎聽了這話,莫名覺得脊背發涼,他呆愣了一瞬詢問:
“你想演什麼戲?”
溫安平詭異一笑,看向宋沐頎說道:
“我想驗證一下,關於當年的真相,是隻有宋晏鈺知道,還是宋氏大房的人都知道了?
對了,昨天晚上你那位侄媳婦,也就是宋晏殊的夫人,表現得可有異樣?”
宋沐頎緩緩搖頭,看著溫安平皺著眉頭說道:
“溫總,你別疑神疑鬼了,若當年的事情我大哥知道了,他能饒得了我?
至於徐凝,她能有什麼異常?
徐凝在圈子裡,是出了名的脾氣怪異,她除了上班就是死宅,整日裡窩在蘭苑不出門。
圈子裡的人評價徐凝,說她是落難公主,就算恢復了身份也難改小家子氣。
徐凝每次回老宅,說話直來直去帶刀子似的,她在宋家人中還沒趙霞受歡迎呢!”
溫安平要搞大事,不希望當年的事情,給自己留下任何隱患,他對宋沐頎點頭,
“好,我知道了,你就按我說的,與我聯手唱一齣戲就行。
只要宋晏鈺不對我造成威脅,我也希望自己安生在錦城賺大錢,好好做我的封疆大吏。”
溫安平說了這話,看著宋沐頎懷疑的眼神,拍了拍宋沐頎的肩膀,
“宋總,我也老大不小了,也不願意過刀口舔血的生活。
我如今回到錦城,就是抱著落葉歸根的想法,想在華國平安無事過完下半輩子。
你放心,既然你都不想動宋晏鈺,我又何必去當這個惡人,給自己惹得一身騷呢?”
宋沐頎覺得頭好痛,感覺有人在竊取他的智慧,他想了想懶得動腦子了,
“行,你說吧,要怎麼演戲?”
溫安平湊近宋沐頎,嘀嘀咕咕吩咐了宋沐頎幾句,看他一臉難色點頭,轉身就掉頭離開。
沒過兩天,宋沐頎對趙霞說道:
“趙霞,過兩天有個慈善拍賣,我聽說有枚田黃石印章不錯,咱們去拍來送給老爺子吧!
對了,大嫂這些年來,經常參加慈善活動,你問問她要不要一起去?”
趙霞聽了這話,想到宋沐頎前幾天晚上,為了給老爺子準備壽禮,大半夜的睡不著覺,
“行,聽說老爺子很喜歡那些東西,既然你覺得那印章不錯,咱們就去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