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的。”
宋晏殊聽了這話,衝金宏笙豎了個大拇指,
“金總,你確實是牛,我牆都不扶就扶你!
要不然,我還是別打電話了,正好讓金總給我開開眼?”
金宏笙連連搖頭,他笑呵呵站起身來,瞅了瞅這間屋子,
“宋總,不就是些老套路麼,這事你就別開玩笑了。
既然事情談完了,咱們這就開席,回頭宋總在這裡住上一晚。
你也看到了,我這裡別的不說,就是安保工作還不錯,不管宋總想怎麼玩,你都可以隨心所欲。
剛才陪你說話的瑩瑩,你覺得她如何?
你別看她一臉高冷,一副軟硬不吃的樣子,若是宋老弟給她面子,她正求之不得呢!”
金宏笙說了這話,還暗示性使了個眼神,宋晏殊看得犯惡心。
宋晏殊扯了扯嘴角,跟著金宏笙站起身來,
“金總還真是爽快人!
若我今晚真留下來,在這裡為所欲為了,我的小辮子,不就被金總拿捏得死死的?
金總,你我都是生意人,對於明顯可能賠錢的買賣,我可不會幹的!”
金宏笙聽了這話,笑哈哈拍了拍宋晏殊,
“哎呀,宋老弟,你把我看得太壞了吧?
不是有句話說了,有錢就敗家,沒錢就拜佛嘛,我恰好掙了點家當,看到有志同道合的兄弟,就想好東西一起分享。
我聽好多人說宋老弟高風亮節,是那淤泥裡盛開的蓮花,從來不愛拈花惹草。
宋老弟這樣的男人,在權貴圈待嫁女之中,可是搶手得很呀!”
宋晏殊扯了扯嘴角,跟著金宏笙去用餐區域,
“金總過獎了,我這人不喜歡麻煩,所以才不喜歡在女人堆裡打轉。”
兩人來到寬敞的餐廳,發現張炳權陪著宗白等人,早已經坐在桌上恭候他們。
金宏笙笑呵呵坐下,吩咐上前倒酒的悅悅,
“悅悅,你家金爺今兒高興,給在場所有人滿上!”
在宴席上,金宏笙拉著宋晏殊胡吃海喝,姚運恆和張炳權等人,以及坐在宗白等人身邊陪酒之人,也笑吟吟不停給宋晏殊等人敬酒。
宗白等人一邊吃喝,一邊和姚運恆等人打太極,還時不時幫宋晏殊擋酒。
譚妮作為宋晏殊的秘書,在酒桌上表現力驚人,不管划拳喝酒還是與姚運恆玩飛花令,都能力壓金笙集團的高管。
金宏笙眯著眼瞅了瞅,看向兩個之前陪譚妮的人,兩人無一例外都微微搖了搖頭,他笑哈哈給譚妮敬了一杯,
“譚秘書,我算是明白了,宋總為啥要帶你出來應酬,你可真是巾幗不讓鬚眉吶!
就譚秘書這個架勢,若咱們的人不認輸,今晚上保不齊全要被你灌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