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徐凝告訴宋晏殊,
“晏哥哥,江曉瑜這臭女人真不幹人事,盧之緣快被她忽悠廢了!
上次在臨宿時,我就覺得盧之緣不太對勁,今天他下午來找我,我確認他是真有毛病!”
徐凝嘰裡呱啦一通講述,把盧之緣的情況說了,還對宋晏殊說道:
“今天在醫院裡,我廢了老大功夫,從盧之緣嘴裡得知,江曉瑜玩pUA老熟練了。
江曉瑜在出國前告訴盧之緣,說她對盧之緣其實很有好感,奈何江家父母不同意。
盧之緣家提親不成,就對江家言語傷害,江家父母對盧家很惱火,讓江曉瑜兩頭為難。
江曉瑜還說,她在國外冷靜冷靜,理清一下她與盧之緣的感情,如果她下次回國時還單著,盧之緣也沒結婚,她願意給盧之緣一個機會。
盧之緣曾去m國找過幾次江曉瑜,她都把盧之緣釣著玩,讓盧之緣誤以為江曉瑜在乎自己,只是江家父母想遵守當年的承諾,讓她嫁給你這位宋氏總裁。
如今,江曉瑜跟宋曦有一腿,盧之緣私下找到江曉瑜,那女人言語間暗示,說她與宋曦是逢場作戲,不過是想用宋曦來噁心你罷了。”
徐凝說到這裡,一臉無語搖頭,
“下午我給盧之緣做心理疏導,有種上輩子造了孽的感覺,以我的脾氣,很想當頭棒喝暴揍盧之緣一頓,讓他好好清醒清醒,奈何他是個病人,我只能拐著彎和他東拉西扯。
我當時心好累,真是太累了!”
宋晏殊聽了這事,臉色變得很難看,他詢問徐凝,
“盧之緣這個病,你有沒有把握?”
徐凝遲疑了一瞬,最終點點頭,
“心病還需心藥醫,我給他施針用藥只是輔助,最重要還是讓他打破對江曉瑜的幻想,幫助他進行認知重構,讓他從心理上別對江曉瑜患得患失。
必要的時候,可能還要藉助特殊手段,只要他願意配合,我還是有把握的。”
宋晏殊詢問,“什麼特殊手段?”
徐凝瞅了瞅宋晏殊,小聲告訴他,
“我曾經和老師學了催眠術,但這個本事不到萬不得已,我不願意讓人知道。
盧之緣的狀態不太好,如果任由他繼續發展下去,保不齊會有過激行為。
必要的時候,我可以給他施展催眠術,但不是讓他忘記江曉瑜,免得打草驚蛇引人懷疑。
我可以給他進行心理暗示,如果江曉瑜繼續作死,在合適的契機下,江曉瑜在盧之緣心目中的形象,會一點點瓦解直至徹底崩塌。
如此一來,盧之緣不受江曉瑜擺佈,他的心裡疾病自然就好了。”
宋晏殊聽了這話,抱著徐凝點頭,
“凝兒,適當藏拙沒錯,你這個本事別讓他人知道了,免得讓人對你有忌憚。
盧之緣這事不小,我和他哥關係很不錯,他弟的情況還是要讓家人知道才行。
要不,你和我出去一趟,我們約盧之恆談一談?”
徐凝點頭,“雖說要尊重病人隱私,但盧之緣這事如果他家裡不知情,在言行中無意中對他造成傷害,結果只會更糟糕。
我和你說這事,也是想讓你和盧之恆通個氣。”
看到宋晏殊一臉嚴肅,約盧之恆單獨出來坐一坐,徐凝搖搖頭嘆了一口氣,
“在盧之緣眼裡,江曉瑜就是他的月亮,其實他壓根不知道,這月亮奔著他來的時候,它就變成隕石了,這隕石衝他劈頭蓋臉一砸,還真是不死也要半條命!”
得知盧之緣有心理疾病,盧之恆揉了揉麵頰,狠狠低咒了一聲,
“他孃的,那女人真是個禍害!
我弟是上輩子作了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