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來,徐凝腦子裡全是沒羞沒臊的畫面,她揉了揉太陽穴嘆一口氣。
麻蛋,衝動是魔鬼,宋晏殊那狗男人,真不是個東西!
徐凝這人素質不詳,遇強則強。
想到昨晚與宋晏殊,在床上近乎你死我活的場面,徐凝覺得沒吃虧。
這宋家的北蔬冰糖麒麟瓜,雖然被不少猹覬覦,好歹被老孃捷足先登給啃了!
以婁瓜換甜瓜,值當!
徐凝從床上爬起來,下床的時候腿一軟,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
這送上門的甜瓜,吃起來消火沒錯,但吃瓜是個體力活,實在太費腰了!
徐凝揉著老腰,齜牙咧嘴站起身來,臉上神情明顯一僵。
浴室的門開了,宋晏殊腰間繫著一條浴巾,大步流星走了出來,
“醒了?你還好吧?”
徐凝一秒變臉,臉上掛著官方微笑,
“我很好,你怎麼還沒走?”
宋晏殊一把撈起徐凝,將人往浴室裡扛,
“咱們不是說好了,今日去領證麼?我自然不會走了。
徐凝,昨晚你已經試駕過了,你該不會吃了不認賬,要出爾反爾吧?”
徐凝老臉有些發紅,昨晚她是受了刺激,仗著酒勁衝動行事,今早上可沒喝酒,
“你幹嘛?快放我下來。”
宋晏殊把人抱進浴室,開啟噴頭試了試水溫,
“給我媳婦沐浴更衣,好儘快收拾了去領證,徐凝你瞧,我這夫君還算稱職吧?”
徐凝搶過噴頭,將人推出浴室,
“給我出去,我不用你幫忙!”
宋晏殊聽了這話,意味深長打量了佳人一番,不慌不忙拉上門離開。
兩人用了早飯,得知宋晏殊真要去領證,徐凝還是有些不確定,
“宋少,你確定不再想一想?
我是想噁心那倆貨沒錯,但你和我領了證,將來咱倆辦離婚手續可就麻煩了。”
宋晏殊聽了這話,眸色變換了一瞬,下巴朝徐凝一挑,
“怎麼,你真想吃了不認賬?”
徐凝想做渣女,但良心不允許,她嘿嘿一笑,
“我是怕你後悔,看在從小認識的份上,給你友情提醒來著。”
此時的徐凝,穿著白色小方領襯衫,搭配黑色闊腿褲,外搭枚紅色中長風衣,她紮了高馬尾,臉頰兩邊有些許碎髮,臉上畫著淺淡的妝容,看起來青春靚麗靈動十足。
宋晏殊看著眼前人,想到十多年前,那位神秘人抱著沉睡的徐凝,對自己說的話:
“你不用謝我,要謝就謝徐凝,若不是她及時找我幫忙,我也救不了你。
你如果記這份恩情,今後到了錦城,平常多看顧徐凝一二就行。”
徐凝在徐家這些年,好似頑強的仙人掌,誰敢明著和她過不去,她都會把人扎得滿手刺。
宋晏殊原以為,項崢是徐凝的良人,今後她會幸福美滿,不再需要自己的暗中照拂。
沒想到陰差陽錯,徐凝不過回到春城守孝,項崢就跟自家侄女攪和上了。
還有什麼照顧,比自己名正言順放在身邊,更加合適的法子呢?
“徐凝,你該知道,我這人言出必行,從不幹荒唐事。
走吧,我陪你去拿戶口本。”
徐凝瞅了瞅宋晏殊,眼底滿是好奇之色,
“宋晏殊,不就是睡了一夜,你竟然把自己賣了?刺激有這麼大嗎?”
宋晏殊聽了這話,掐了掐徐凝水嫩的臉蛋,似笑非笑看向她,
“我可不是那麼好睡的,你別想反悔,快走吧!”
徐凝雖然是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