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起乘車去附近的一個廢棄工地,然後我一個人下車,偽裝被重物砸死的樣子,到時候被砸的面目全非血肉模糊,哪怕被人發現,至少普通民眾沒辦法第一時間發現我的異常,之後哪怕法醫驗證出我的死亡時間,當知道我前一天還在學校後,至多成為警署裡的一個未解之謎,不會給群眾造成困擾。”
雲景聽著他這樣給自己安排後事,心裡有點兒難受,他記得李建北提過家人,忍不住問道:“那你的家人呢?他們知道你現在的情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