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緒離開之前,正好碰上顧清夢迴來,此時的顧清夢有些狼狽,沈星河給兩人做了簡單介紹,歐陽緒不知顧清夢是女子,衝她一抱拳,笑嘻嘻看向沈星河,
“陸公子,真是久仰大名!”
顧清夢不知就裡,還以為歐陽緒說的是客氣話,也笑呵呵抱拳回禮,
“楊公子器宇軒昂、高大威猛,久仰久仰。”
歐陽緒快速掃視了一番,看著顧清夢清亮的眼神,立刻拔腿就跑,
“不打擾二位了,在下還有事情要辦,在下先行告退了。”
想到在江湖門派之中,有傳言說郝公子喜好龍陽之色,那些人說得有鼻子有眼,歐陽緒起初壓根不信,可是他和顧清夢打招呼時,見沈星河眼珠子都快粘到顧清夢身上了。
歐陽緒仿若見了鬼,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端王對女色敬而遠之,竟然是因為喜歡男人?
想自己與端王結交多年,他看似萬事不過心,其實胸有溝壑運籌帷幄、挺高瞻遠矚一個人,怎麼一段時間不見,王爺就被區區一男子迷了心竅?
歐陽緒想不通,也懶得去深究這位陸公子,究竟有何過人之處?
看剛才這樣子,這位郝爺的小寵,是與人幹架了?
得去打探一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歐陽緒急匆匆離開逍遙樓,得知與顧清夢幹架的人是誰,他臉色變幻十分好看。
歐陽緒回到南天門,與掌門盧雲鵬關起門來,在房裡待了許久。
看顧清夢身上有不少灰塵,門外的雪雁霜華,連走路都一拐一瘸,顯然這一架打得厲害,沈星河眼睛眯了眯,暗自後悔給顧清夢配的人少了。
顧清夢接連喝了兩杯茶,沈星河眼瞅著她喝光了,又給她續上一杯,
“你和誰打架了?對方能讓你吃虧,看來本事不小!”
顧清夢嘿嘿一笑,一臉嘚瑟搖頭,
“郝公子,也不看看我是誰?我是會輕易吃虧的人嗎?
若非我刻意隱瞞了底牌,我不打他個滿面桃花開,哭爹喊娘跪著求饒,我陸零零倒著念!
郝公子筆墨伺候吧,打架的事情先別急。”
這兩天以來,顧清夢頂著郝公子男寵的名頭,在島上四處招搖,哪裡有熱鬧就往哪裡跑。
許多人看不上顧清夢,覺得她把一諾大師的高足給毀了,但顧清夢嘴巴甜不說,還捨得當散財童子,一來二去之下,她在核心島那些門派中,結交了不少酒肉朋友。
顧清夢透過各種小道訊息,進行匯總和篩選,給沈星河提供了好些個嫌疑人名單。
沈星河撩了撩衣袖,當即就給顧清夢擺好紙張,有條不紊給顧清夢研墨,
“陸公子稍候,這兩天讓陸公子受累了。”
顧清夢拿起毛筆,給沈星河寫了幾個名字,以及他們對應的門派,
“郝公子,這幾個人鐵定有問題,你派人去查證了,想法子把隱患先拔出吧。
至於那個姓劉的,是否在這兩天的人員名單中,我不能保證。”
沈星河看了人員名單,發現上面有三個,都是南天門的人,
“這三個人,你是如何確定的?”
顧清夢看了人名,指著第一個人說道:
“這人起初看我很不順眼,說什麼不屑跟以色侍人者為伍,我和其他人談天說地時,他扭頭就走,待我離開後殺了個回馬槍,發現他正賊頭賊腦,打探我都聊了些什麼。
不僅如此,那人還想透過我這邊,打探你的訊息,想查探你和逍遙公子是否做了交易。
那個綽號猴子的和我稱兄道弟,說了不少小道訊息,但那些訊息全是廢話。
這也就算了,我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