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剛才耿直回來了,說昨晚邰玉笙在城郊莊子打鬥時,使出的好些招式,與玉珠縣主的武功路數,幾乎如出一轍。
耿直旁敲側擊後推斷,那邰玉笙的武功比玉珠縣主更高,他行事幹脆利落,下手絕不拖泥帶水,耿直懷疑這個邰玉笙,或許和玉珠縣主有關係。”
沈星河聽了這話,騰地一下站起身來,
“你把耿直叫來,本王親自問他。”
耿直來到書房,把他打聽到的訊息稟報了,為了讓沈星河心中有數,耿直來到走廊處,拉著謝行雲演練了一番,雙眼放光對沈星河說道:
“主子,邰玉笙使出的這幾招,是屬下從刑部捕快那裡套出來的,據說這些天跟著邰玉笙的捕快們,對那個員外郎佩服得緊。
主子你說說,這些招式和縣主的武功,是不是如出一轍?”
沈星河擺手讓耿直退下,對他囑咐道:
“這不是小事,讓本王好好想一想,你先別去驚擾縣主。”
耿直知道顧清夢來歷不凡,他恭敬一禮退了下去,
“主子放心,屬下心中有數,這事若主子不告訴縣主,咱們不會去縣主跟前說的。”
沈星河回到書房,神情看起來有些恍惚,他沉默良久,嘴裡喃喃自語:
“你曾告訴本王,說秋思能幫你大忙,邰玉笙在兩懷提刑司任職,懷安府與梁國接壤,秋思見過邰玉笙不奇怪。
若邰玉笙是你的師兄,清兒,你是不是要帶著他,想方設法回去了?”
沈星河暗自思忖,要不要找個由頭,把邰玉笙踢到邊陲之地,讓他沒法出現在顧清夢跟前,想到邰玉笙正在查探的事情,他又搖了搖頭,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若邰玉笙真是清兒的師兄,還是順其自然為好。”
沈星河的案桌上,正擺放著邰玉笙的資料,他看了訊息有些想不通,對暮一吩咐道:
“傳令下去,看看邰玉笙八歲之後,跟著無名道長遊歷這些年,言行舉止有何不同?
讓人暗中看著邰玉笙,若他有任何異動,隨時來稟報本王。
若有人對他不利,或者用邰家父母拿捏邰玉笙,讓人暗中給他解圍。”
暮一答應之後,沈星河覺得有些煩躁,索性扔下手裡的政務,讓謝行雲擺了棋盤,一手拿著白子,一手執黑子,自顧自在書房裡下棋,一直下到華燈初上。
顧清夢正好抽出空檔,想著接連三四天,都沒看過沈星河,不知他新藥用後效果如何?
顧清夢來到書房,看到沈星河正夾著顆白子,死死盯著發呆,仿若對它有深仇大恨,
“王爺,你眼睛都快瞪成鬥雞眼了,這顆棋子招惹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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