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皇子出了端王府,在上馬車之前,沈銘瑞笑呵呵拍了拍沈銘遠,
“二皇兄,你當著咱們的面給玉珠縣主送玉佩,是想欺負她不懂規矩,還是想提醒本王和三皇兄,別打玉珠縣主的主意啊?
二皇兄今日也見識過了,這玉珠縣主可不是善茬,你想要讓她當側妃,恐怕心願難償啊!”
沈銘揚也笑嘻嘻附和,“是啊,二皇兄,你今日操之過急了!
玉珠縣主的親事,可要一年後才能落定呢。
有皇祖母和承恩侯府看著,即便玉珠縣主收了你的玉佩,保不齊也會給你退回來。
再說了,玉珠是大皇兄帶回來的,若皇祖母要她在皇子中挑夫君,她會放著端王正妃不當,跑到二王府當側妃?”
沈銘遠斜睨了兩位皇弟一眼,眼裡是一抹志在必得,
“本王對玉珠縣主一見鍾情,想給她送玉佩當見面禮,這有何不妥麼?
你們倆既然對玉珠縣主無意,還望今後都收斂著些,別去玉珠面前討好賣乖。”
沈銘瑞聽了這話,樂呵呵接了一句,
“二皇兄此言差矣,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
本王原本對玉珠沒想法,今日觀她見識不凡,說話還挺有意思,自然樂得和她親近一二。”
沈銘揚看熱鬧不嫌事大,也笑嘻嘻跟風,
“四皇弟說得對,這玉珠確實是妙人,她沒有世家女的矯揉之氣,作為將軍府唯一的血脈,本王也該分點心神,多看顧玉珠表妹不是?”
沈銘遠氣得一甩衣袖,踏上馬車快速離開,其它皇子也笑呵呵登上馬車,各自分頭回府。
顧清夢到了侯府,被帶到老侯爺書房,聽說沈銘遠眾目睽睽送玉佩,老侯爺詢問顧清夢,
“夢丫頭,你說二皇子給你送玉佩,目的為何啊?”
顧清夢看了看爺孫倆,一臉歉意說道:
“外祖父,二皇子當眾送玉佩,跟公雞叫和狗撒尿差不多,是想宣告他對我志在必得。
二皇子打我的主意,最終是為了收攬兵權,想讓大舅舅執掌的三大營為他所用罷了。
若我只是尋常孤女,不是承恩侯府的表小姐,只怕二皇子看都懶得看我一眼。”
老侯爺聽了這話,滿意地點點頭,
“忘憂師太把你教的很好,你說到點子上了。
你如今回到京城,這皇家之事不摻和進去,看來是不可能了。
老夫不想你兩眼一抹黑,今日把宮裡的隱秘之事說一說,你好心裡有個數。
你精通醫術,又是端王帶回來的,想必你也該知道,端王中了乾國皇室的奇毒。
端王那奇毒第一次發作時,才將將一歲,御醫起初沒查出中毒,直到他多次毒發才確診。
夢丫頭你想想,端王只是一個庶長子,還是沒有外家支援的庶長子,為何乾國奸細不對別的皇子下毒,偏偏對端王下手?”
作為把皇帝扶上帝位的老侯爺,知道隱秘之事不奇怪,顧清夢搖了搖頭,一臉困惑之色,
“孫女不知,還請外祖父解惑。”
老侯爺嘆息了一聲,“綦國那老狗狼子野心,數十年亡我大乾之心不死,當年陛下登基之前,綦國安插進東宮的探子,給連生兩女的太子妃下了藥,絕了嫡子出生的可能。
綦國探子奸計得逞後,又對陛下庶長子端王動了手,並以此拿捏惠妃娘娘。
當時兩國邊境常有摩擦,加上先皇龍體有恙,綦國奸細還挑動其它王爺,想要爭奪太子之位,陛下的精力被政務牽扯,還要和幾個兄弟勾心鬥角,壓根就顧不上後院之事。
惠妃娘娘知道兒子中了毒,千方百計想尋解藥,綦國奸細就用端王的命相逼,讓惠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