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守前喝了一大杯奶茶的齊家俊實在憋不住了,就是用車上的一個礦泉水瓶解決的。
“不讓抱,那用這個吧。”
黎楓無語地看著他。
祁衡屹瞭然地點點頭,“小了啊,那去給你找個霢動。”
黎楓抓狂,脈你個頭啊,那礦泉水瓶是你喝過的,拿你用嘴巴碰過的瓶子給我尿,不就相當於你間接給我口嗎?
不對,這樣的話,吃虧的又不是我,黎楓忽然笑了,朝祁衡屹伸手,“不用了,就用這個吧。”
祁衡屹卻把手縮回來,“不對,這瓶子是我喝完放這的。”
祁衡屹把手上的礦泉水瓶扔垃圾桶,重新拿了一瓶新的,把水倒洗手池,拿著空瓶出來,掀開被子。
黎楓連忙伸手捂住襠部,“你要幹嘛?”
祁衡
() 屹受不了他的磨嘰,“特殊時期,又都是男人,你害羞個什麼勁?”
黎楓抓著褲腰帶的手堅決不松,“是,都是男人,但是,gaygay授受不親,我自己來。”
祁衡屹直起身,一臉無語地看了他兩秒,走了。來到護士臺,屈指敲了敲桌面,“你好,麻煩讓護工儘快過去。”
他語氣溫和,但身上的氣場太強了,正彎腰看電腦的田蓉不由自主站直,“好的。”
祁衡屹走後,黎楓在男護工的幫忙下,把憋到快爆炸的膀胱釋放了。膀胱空了,不再憋得難受,可眼睛看著某人不久前坐過的椅子,心好像也有點空。
祁衡屹回到分局,梁志浩走進來,“祁隊,你讓我讓人查的那個車牌號是套牌,車子車型和顏色很普遍,根據監控,追查了一段路程後,失去了蹤影。”
毫不意外的結果,但還是不能放過任何一條線索,只要有一線希望,都必須一一去嘗試。
祁衡屹:“林海安還是否認是他指使黎光勇駕車撞的黎楓?”
梁志浩:“對,他咬死說他不認識黎光勇,沒見過這個人,車禍當天出現在附近是巧合。”
這場車禍表面來看就是黎光勇醉駕造成的,現在看來,事情越發偏向和林海安無關,證據都指向黎光勇是因為私怨而醉駕謀殺黎楓。但是他們都明白,車禍和林海安脫不了關係,可找不到證據。
案子陷入了死衚衕,梁志浩看向祁衡屹,“祁隊,接下來怎麼查?”
祁衡屹:“這段時間大家都在加班,已經很累了,現在林海安已經歸案,讓大家先下班吧,剩下的明天再說。”
深夜,大辦公室的同事都下班了,祁衡屹辦公室的燈還亮著。
線條冷峻的臉被白色煙霧縈繞著,眼睛盯著桌上的資料,右手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間夾著一根已經燃燒了一半的煙,一截菸灰眼看著要掉了,無名指對著菸灰缸輕彈了彈,菸灰掉落,現出猩紅的菸頭。
黎光勇明顯是林海安指使去殺黎楓的,要不然黎光勇一個普通人,哪怕他真的是為了私怨故意報復黎楓,他又怎麼會知道黎楓開的什麼車,會在什麼時間點經過那裡?
只有一直盯著黎楓動向的林海安才會瞭解得這麼清楚。但是他卻咬死不鬆口,他殺了兩個人,他很清楚接下來等待他的是什麼,他已經沒有翻案的可能。是因為知道自己已經沒有活著出去的可能,故意否認和警方作對,給警方使絆子,還是因為不能說,不能讓警方從他這邊深查。
祁衡屹直覺是後一個原因。那麼,林海安為什麼懼怕警方從他身上深查車禍案?他一個將被判死刑的人,也不在乎親生女兒和親媽,他還有什麼可怕被外面的人拿捏的?
只有一種可能,要是從他身上暴露出更深的東西,他會死都不得安寧。是什麼樣的威脅能讓他如此畏懼?他背後的暗網和最近a市那股不明勢力有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