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母尷尬一笑:“不是,是沒那個必根。紀隨州那個人你也清楚,連他爸都鎮不住他。你跟他爭什麼爭,一個女人他喜歡給他就算了。我聽說他倆以前談過?”
“您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八卦了?”
鄭母一向以有教養自居,聽到兒子這麼問也是有點不好意思,只能放棄打聽的念頭,繼續跟他談去美國的事宜。
鄭鐸沒再堅持,反倒開始認真跟她討論起去美國的細節。鄭母見他同意終於鬆一口氣。
臨出門前她可是在家裡立下“軍令狀”的,這個兒子性子跟老大一樣固執,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她真怕自己說服不了他,回頭還碰一鼻子灰。
畢竟這種事情,在他成長的這麼些年裡,時有發生。
鄭鐸送走母親後也是鬆一口氣。自打哥哥不在後,家裡長輩對他的關心與日俱增。有時候他也覺得那真是種負擔。
既然他們這麼希望他走,那他就如他們的意好了。只是尹約,他還真有點放不下。
尹約走到紀隨州病房門口時打了個噴嚏,一進屋就被對方叫過去教訓:“穿了多少,都開春了還感冒。”
話音剛落,他自己也打了一個。
尹約就笑話他,被紀隨州一頓搶白頂了回來:“要不是昨天有人那樣給我洗澡,我何至於會這樣。”
說起昨天的事情就叫人生氣,拿刷子給他洗澡就算了,洗到一半又藉口有人敲門跑了。紀隨州只當她很快會回來,沒想到這次居然走得個乾淨。他在那裡等了半天,直到熱水變涼才意識到自己被耍了。
摸索著出來擦身體穿衣服,因眼睛不便手腳略慢了些,今天就有點不舒服。
尹約看他這樣也有點抱歉,好聲好氣地哄他:“別在意,以後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