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在福建沿海已經沒什麼前途的頭目,提議應該轉移活動場所,比如說遷到東北方向的琉球、日本一帶,那邊可沒有什麼海盜勢力能夠跟十八芝一較高下——當然了,由於通行在當地海域的商船較少,相對的油水也會少很多。
此外也有死硬派認為應該立刻兵攻打南日島,不給海漢和福建明軍以喘息之機,至於該怎麼打,打不打得過對方,他們卻並不沒有那麼的在意,或者說根本就沒有考慮過那麼具體的問題。畢竟對於這些人來說,並沒有親歷過被海漢炮火壓制到動彈不得的那種恐懼。
各種意見四分五裂的狀況之下,鄭芝龍也很難在澎湖進行步調統一的備戰。儘管他所統轄的海盜勢力是十八芝中最強的一家,但如果得不到其他頭目的配合,在面對海漢和福建明軍這種級別的對手時,仍然會顯得形單影隻,實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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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新知戰戰兢兢地分辯道:“那紅毛領漢斯先前並不肯參與此事,後來是小人拿出佛郎機人作為交換條件,他才算鬆了口,但仍是咬死這三個條件一直不肯讓步。小人在大員港期間並未有絲毫懈怠,日夜上下奔走,四處遊說,才有今天之結果。”
鄭芝龍罵道:“你這蠢貨,還自以為聰明!這加價三成買炮,你知道我們要多掏多少銀子出去?還要先付五萬兩開拔軍費,事成之後再付另一半,他們連岸都不上,你還答應他們的條件?你腦子裡是不是被紅毛人灌了海水進去?這裡外裡就得掏十幾萬兩銀子給荷蘭人,這筆錢你出?”
鄭新知被罵得狗血淋頭,根本不敢再開口還嘴,只是心中暗暗委屈。出之前鄭芝龍可是給了他極大的談判許可權,“但凡銀錢交易,皆可自決,無需請示”,沒想到回來之後,鄭芝龍就變了一副面孔。鄭新知心道雖然被紅毛人敲了竹槓,但這事可是已經辦成了啊!掏銀子請救兵,這可不就是你的初衷?
鄭芝龍如此的氣急敗壞,主要是因為丟掉南日島之後這段時間的內部環境惡化得很快。由於十八芝自身力量有限,不敢單獨向南日島再次動進攻,只能坐等荷蘭人那邊的訊息。
而在此期間十八芝內部的意見就已經開始出現了分歧,在大6生意比較多的幾個頭目認為應該停戰和談,如果可能的話,乾脆就接受福建官府的招安,學許心素的樣子洗白上岸算了,好歹還能混個把總之類的小官噹噹,以後也不用擔心受怕地在海上討生活。
而另一部分不願屈從於大明,又認為在福建沿海已經沒什麼前途的頭目,提議應該轉移活動場所,比如說遷到東北方向的琉球、日本一帶,那邊可沒有什麼海盜勢力能夠跟十八芝一較高下——當然了,由於通行在當地海域的商船較少,相對的油水也會少很多。
此外也有死硬派認為應該立刻兵攻打南日島,不給海漢和福建明軍以喘息之機,至於該怎麼打,打不打得過對方,他們卻並不沒有那麼的在意,或者說根本就沒有考慮過那麼具體的問題。畢竟對於這些人來說,並沒有親歷過被海漢炮火壓制到動彈不得的那種恐懼。
各種意見四分五裂的狀況之下,鄭芝龍也很難在澎湖進行步調統一的備戰。儘管他所統轄的海盜勢力是十八芝中最強的一家,但如果得不到其他頭目的配合,在面對海漢和福建明軍這種級別的對手時,仍然會顯得形單影隻,實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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