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他那些同夥鐵定會認為這次失利是被他給出賣了,這種情況下再被關到一起,那妥妥是過不了夜的節奏。
“那就好好說說吧!”顧凱蹲下身來,用嘲弄的眼神盯著這個已經被嚇破膽的探子:“你還有沒有潛藏的同夥?你們之間是怎麼聯絡的?”
十分鐘之後,顧凱將一個小腿粗的竹筒放到陶東來面前的桌上:“抓到探子了。”
不明所以的陶東來將竹筒拿起來開啟上面的封口一看,竹筒中赫然蜷縮著一隻鴿子,他不由得愕然道:“信鴿?海盜居然這麼先進?”
“這幫傢伙已經在鹿回頭角待了快十天,探子四天前混進了我們的工地,他帶了三隻信鴿,每三天放一隻出去。據他交代還有一個同夥在二號基地的工地上潛伏,我剛才已經聯絡了寧崎,把探子的體貌特徵告訴他了。”顧凱不無得意地將自己的成果炫耀了一番。
“港灣外還有沒有他們的同夥?”陶東來現在緊張的倒不是還有沒有探子了,而是對方是否還有尚未打出的牌。
“據探子交代說已經沒有了。”
“這夥人的老巢在哪裡?”
“據說是洲島,不過我不清楚這地方究竟在哪裡,那個探子也說不出個一二三。”顧凱聳了聳肩道。
“硇洲島這地方我知道,在湛江。”陶東來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現在應該是叫雷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