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傳奇人物共事,那必定會是一段難得的人生經歷。
而他此時也明白了,為何錢少寶出行時居然會有一隊武裝騎兵隨行,而邵天虎會以恭敬的態度在碼頭上迎接錢少寶的到來。
儘管錢少寶只是一名少校軍官,但他的家世出身,的確當得起這樣的待遇。
在得知對方身份後,黎德昌甚至生出了一些自慚形穢的念頭,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話來緩解自己的尷尬。
錢少寶顯然不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場面,笑著說道:“黎兄,你我今後都要在普吉島就職,正好先在路上熟悉熟悉。今後一起共事,一定會有很多需要互相幫忙的時候。”
黎德昌道:“錢兄說得有理!”
黎德昌見錢少寶沒什麼架子,心情也稍稍放鬆了一些。他雖然不是什麼趨炎附勢之徒,但能與錢少寶這樣的高官子弟結交,這樣的機會屬實難得,他也不願輕易放棄。
錢少寶道:“我在海南島待了很多年,但南邊的星島、馬六甲一帶卻還沒有去過,聽說黎兄就是星島人氏,可否與我說一說當地的風土人情、歷史典故?”
黎德昌道:“錢兄客氣了,其實我在少年時便被家人送到了三亞,之後這些年回星島的次數也寥寥可數,實在說不上有多瞭解。要是有不實不盡之處,還望錢兄多包涵。”
錢少寶道:“那倒無妨,就當是旅途閒談,打發時間。”
黎德昌與對方一番交談下來,注意到錢少寶似乎對自己的情況提前有所瞭解,想來應該是邵天虎提前就把此行的所有安排告知了對方,當然也包括了自己這個搭順風船的同行者在內。
而相較之下,如果不是錢少寶主動稟明瞭身份,那自己對他可謂是一無所知了。
不過黎德昌倒也不會懷疑對方身份作假,海漢國冒充軍人乃是重罪,更別說冒充錢天敦這種大人物的家人了。就算真有這種膽大包天之徒,在知道自己來歷之後,也肯定要繞著走了。
黎德昌也有些好奇,為何這錢少寶駐紮在海南島,卻沒有跟隨他父親征戰四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