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案如果能夠在執委會獲得透過那才是見鬼了。”
“軍工專案必須要多部門搞聯合開發,但三個單位之間始終都會存在權力劃分的爭議,照這麼說,解決這個問題的時間就遙遙無期了?”虞堯對於這種官僚系統中慣常存在的問題感到很是憤懣,但限於他的眼光和見識,一時也想不到什麼解決問題的辦法。
“那倒也不見得。”一直旁聽多時的遊益漢忽然開口說道:“關鍵還是得有利益。軍工聯合體的出現原因就是利益的驅使,有錢分了你再看看這些單位會不會還像現在這樣缺乏積極性。”
說到這裡遊益漢自嘲地笑了笑道:“雖然我也是屬於海運部的人,照理說在這種場合不應該自曝其短,但在軍工專案開發上,海運部的確是有自己的小算盤。現在這試驗船的研製建造費用是執委會統籌安排的,那日後軍警部要下訂單,這錢肯定還得執委會撥款,說到底還是執委會拿錢出來辦事,那海運部幹嘛要聽軍警部的指揮?我說這話可不是挑撥兩家關係,你們幾位不要往心裡去。”
何夕擺擺手示意無妨,蕭良和虞堯也表示沒有什麼關係,摩根豎著耳朵努力想多聽懂一點遊益漢的山東味發音,根本來不急琢磨話裡有沒有別的意思。
遊益漢繼續說道:“但如果有了足夠的利益,足以讓參與武器設計研發、生產製造的單位都獲得豐厚的利潤,那成立一個主管部門的壓力就會減小很多,而這種開發模式的盈利能力會讓所有持反對意見的人都乖乖閉嘴。當然,在那之前我們都得各自先做出成績才行。”
“你說的這種模式有成功案例嗎?”沙喜很是有興趣地問道。
“穿越前那個世界最大的軍火商是美國,這個大家都不否認吧?”遊益漢環視眾人,然後接著說道:“在2011年,美國出口的軍火裝備總值超過了4000億美元,其中最強的幾家軍工聯合體的交易額就佔了其中一半。同年我國的軍費才1400多億美元,可以想想看這些軍工聯合體從中賺了多少錢?美國佬在全世界到處煽動戰爭,實在沒人打的時候就自己挽著袖子上,這不是因為他們吃飽了撐得慌,而是這背後巨大的利益甚至連美國的對外政策也不得不在這種利益面前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