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槍進行了試‘射’,不過給他們留下深刻印象的並非是這種槍在有效‘射’程內的‘精’準度,而是‘射’擊時極大的後坐力。如果不是有摩根提醒在前,至少有一半人會在首次使用這種槍的時候被槍托撞傷肩部。即便如此,大家也普遍認為這種槍並不適合長時間持續‘射’擊,但這個特點反倒是與其用途定位很相符,畢竟實戰中也不太會有讓狙擊手當普通步槍兵一樣連續開槍的時候。
對於這種19世紀狙擊步槍的表現,軍方官員普遍還是比較認可的。雖然其‘性’能還遠遠比不上穿越時帶來的五六半這種群眾武器,但能夠在現有條件下量產的武器,那才是真正值得軍方重視的物件。可以想象部隊***現了狙擊手之後,在對敵時就可以採用斬首式的攻擊方法,首先拔除對手的指揮人員,以瓦解其戰鬥力,其實戰作用應該是相當突出的。
當然狙擊手作為步兵中的‘精’銳單位,其訓練週期和難度也遠遠超過普通步兵,甚至會比現在仍然緊缺的炮兵更為困難。就算是以摩根較為樂觀的估計,如果以百人為基數,能夠在一年中訓練出十到二十名基本合格的狙擊手就算謝天謝地了,實際情況可能還會遠遠不如預估。
軍方人員對於兩種新式步槍所表現出的‘性’能基本都認可,很快就在驗收手續上籤了字。不過這個簽字並不代表這兩種槍就此定型,接下來是一系列的長期測試,然後還需要軍方計算實際需要,向“海漢軍工”這邊下訂單,而這個訂單最終還必須獲得執委會的認可透過。
“老白,這個價格你一定要想辦法再壓一壓才行,這麼高的造價,要上會討論的難度很大,到時候預算通不過,你們這邊還是拿不到錢的。”正式辦完,陶東來也沒閒著,立刻便開始向白克思討價還價。
白克思叫苦道:“老陶,我們誰跟誰?這自家部隊用的東西,能便宜難道我會故意敲竹槓嗎?現在的造價可沒多少水分,你想想看這新槍上有多少部件是靠手工打造的?還有這膛線加工,可不比以前的滑膛槍,工藝複雜多了,子彈也得重新另開生產線,這可都是錢啊!”
“你的困難,我們都理解,但這價格還真得控一控。”顏楚傑也湊過來幫腔道:“一月在安南打回來的軍費,擴編陸海軍就已經用得七七八八了,今年執委會的軍事預算裡可沒有太多的水分能支援部隊大規模換裝了。你覺得是降價容易,還是讓執委會再特批十萬八萬的額外軍費容易?”
“行了,你們都別說了,我一張嘴說不過你們。”白克思擺擺手道:“造價在那兒擺著,要覺得哪部分不合理就指出來,能降的費用我一定降。”
不管幾名執委大佬的討價還價最終結果如何,但要見到成建制裝備了新式步槍的民團出現,那至少也是兩三個月之後的事情。所以絕大多數軍方人員對於是否能夠儘快獲得執委會對額外軍費的認可倒並不是很在意,正事一完便圍住了王湯姆,向他打聽李家莊和擔杆島兩場戰鬥的詳情。
王湯姆自己是覺得這兩場仗打得乏善可陳,但他也很理解這些待在大本營沒有獲得出戰機會的同事們是怎樣的心情,因此便爽快地招呼道:“不如這樣,今晚有空的都到勝利港三號碼頭來,在‘飛速號’上開一個海鮮燒烤會,大家邊吃邊聊。這次去番禺作戰,回來的時候李家莊可是送了不少好酒,我特地帶了幾壇回來,大家一起嚐嚐鮮!”
“王司令英明啊!”人群中有人打趣地起鬨道。自從王湯姆出任了海軍最高指揮官之後,便有人給他起了“王司令”的新外號——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等將來海軍正式成軍之後的第一任海軍司令,十有***是由王湯姆出任。
六月七日,以施耐德帶隊的海漢代表團專程趕到崖城,向終於得到任命書的崖州新任知州章青章大人道賀。除了送上豐厚的賀禮之外,施耐德這次還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