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號工程”的歷史見證。執委會當仁不讓地佔據了指揮之功,並且宣佈將後世被稱為榆林港的這個海灣命名為“勝利港”。當然了,立碑紀念之類的事情至少也得等到以後這裡擴建為永久性碼頭再說,眼下還顧不上弄那些表面文章。
原本的碼頭組立刻分出了一半人加入到伐木組那邊,協助進行地面平整工作,剩下的人則開始進行浮動碼頭加固打樁工作。而剛剛建好碼頭立刻就開始了卸貨,首先被從船上卸下的是各種建築材料,指揮部的目標是爭取能在今天內完成地基平整工作,並且能安排大部分人在陸上過夜。
此時伐木組已經在近岸處清理出了大半個足球場的面積,因為處理樹樁的緣故,地面上到處都是坑坑窪窪,要進行駐地的地基施工至少還得先平整地面。好在先期登陸的幾臺施工機械現在都已經空出來了,一齊上陣填坑,效率倒也不低。
為了縮短工程時間,規劃中的活動板房地基施工也不得不進行了一定的縮水,平整地面後並沒有對整個地基區域進行固化處理,而是按照規劃好的板房尺寸挖槽用快乾水泥澆築了圈樑。等明天這時候就可以在圈樑上鋪設地板,搭建房架了。
在陶東來帶著幾個人親自完成最後的澆築工作之時,其他人已經開始在旁邊的空地上搭建大型野戰帳篷,組裝多層鐵架**了。在指揮部的調配之下,伐木組的人也掉過頭來先幫農業組在田獨河邊建起了一個簡單禽畜窩棚,總算讓那些在海上漂了三天的牲口家禽重新回到了陸地上。
下午四點,顏楚傑和他的偵察小分隊終於回來了,而且居然還帶回了兩個本地漁民。只是顏楚傑和他帶去的幾個人都不懂海南方言,一路上問了半天也是雞同鴨講不知所云,只好先帶回來再說。當然顏楚傑的一身美式裝備並沒有逃過眾人的眼睛,蒙賀就對他這種“崇洋媚外”的行為表示了強烈的鄙視,就連顧凱這個假洋鬼子也嘀咕了一句“土鱉不土,戰鬥力五”。顏楚傑哪肯因為幾句嘴炮攻擊而把吃到嘴裡的肉再吐出去,趕緊轉移了話題。
據顏楚傑所說,他們在離登陸地點大概四五里的地方,也就是勝利港的西端,發現了一個漁民小村落。雖然他們去的時候早已經人去屋空,但看得出那裡的居民都是剛離開不久,應該是看到船隊之後進山躲藏起來了。至於被抓到這一老一小大概是從村外回來沒有收到風聲,正好被蹲守在村裡的顏楚傑他們逮了個正著。
陶東來看了下這兩個本時空的原住民,都穿得破破爛爛,又黑又瘦,身材矮小,要不是頭上用布條捆了個明人的髮髻,外形倒是與另一時空的越南猴子頗為相似。兩人的眼神中都充滿了恐懼,手腳也是畏畏縮縮的不知往哪裡擺才好。
寧崎嘆了口氣道:“史料上記載說榆林港在明朝曾經多次遭到東南亞海盜劫掠,到萬曆年間的時候這裡都還是有駐軍的,不過現在已經是天啟七年了,這個時候的明朝軍隊,你們都懂的……他們一定認為我們也是來這裡打劫的海盜,估計心裡正想著怎麼才能保住性命。”
陶東來想了一下便吩咐道:“這樣吧,先讓他們吃點東西,釋放一下我們的善意。對了,我們隊伍裡不是有好幾個海南本地人嗎?快找一下人都在哪裡,就近叫一個過來當翻譯。”
兩個漁民看到端上來的白米飯和土豆燒牛肉都有些不知所措,一幫人指手劃腳了半天才讓他們明白這是給他們的食物。讓大夥兒沒想到的是這兩個漁民居然跪下來恭恭敬敬地磕了一個頭,這才端起飯盒大口吃了起來。
翻譯很快就找來了,這個名叫周恆行的年輕人是海南儋州人,黎族,參加穿越之前在儋州市文化館工作,對海南的各種方言和民族語言都有所瞭解,目前暫時是劃歸在蒙賀的信產部做資料收集工作。這兩個漁民所說的雖然是古方言,不過好在有周恆行這個海南土著,反覆用多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