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確實生病了。”穆欽解釋說,“他現在是植物人狀態。”
許浩宇似乎很驚奇:“你不應該把他送去醫院或療養院之類的地方嗎?”
“不安全……你明白我的意思。”穆欽繼續道,“我覺得我跟他都被一夥不明勢力盯上了,如果只是盯上我倒還好,但我無力顧及他,而且他身體狀態不太好,不能跟隨我到處奔波,我只能把他寄放在我信任的人身邊。”
許浩宇點了點頭:“我明白了,你希望我把他帶去安全的、最好有醫療裝置的、能夠照顧好他且不讓人侵害的地方。”
“沒錯。”穆欽不免用有些期待的視線看著許浩宇,“雖然我知道我的要求非常無禮,但我真的……只能求助於你了。”
許浩宇回覆得十分瀟灑:“沒問題,這麼簡單的事情我還是做得到的……只是,你能詳細說明一下你是被什麼人盯上了嗎?以及,我可以幫助你嗎?”
穆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其實覺得自己做的有點過頭了。
他只是因為擔心那些想搶奪這張白色卡牌的人,會對周悅造成傷害,所以就匆忙迅速地將周悅搬出來,在發現自己家也被搜查以後,又直接而迅速地聯絡上了多年不見的戰友,還請戰友幫忙。
然而實際上,穆欽並不能真的確認有這麼一夥盯上自己和周悅的人存在,或許那個在醫院翻周悅病房的小偷,和翻查穆欽家的這夥人並沒有直接聯絡,或許只是個巧合,或許只是穆欽想得太多、反應過度了。
穆欽想著想著卻情不自禁伸手摸到了自己兜裡的那張空白卡牌,這張卡牌從一開始就給穆欽一種非常不祥的感覺,它空白一片的牌面,它牌面上沾染的血跡,它若有若無散發著的氣息,都讓穆欽打從心底裡感到恐慌和厭惡。
而穆欽甚至根本無法解釋自己這股莫名其妙冒出來的恐懼感。
他總感覺有什麼可怕的事情正在自己身邊悄然無息的發生,而穆欽卻無法向任何人證明它的存在。
穆欽乾脆的不再解釋,他抬起頭對許浩宇說道:“我無法向你說明太多,因為我自己都是一頭霧水,所以,除了請你幫忙照顧好我這位朋友以外,我還想請你調查一件事情。”
“什麼事?”許浩宇也不強求穆欽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自己,他知道穆欽的性格,穆欽一直是有主見且擅長行動的人,如果他有自己的計劃,那麼許浩宇並不需要過分插手。
“幫我調查一個人,b6703號軍區,名字叫做周悅的特種兵。”穆欽伸手抓住了身邊周悅的手腕,對許浩宇道:“他就是周悅,幫我調查一下他當年是怎麼受的傷,他執行的任務是怎麼一回事,我想人事局那邊應該有記錄他的檔案,但我現在進不了軍部,也沒有身份去查詢,因此只能拜託你了。”
“好吧,交給我了。”許浩宇明白穆欽的意思,他繼續對穆欽道:“我有人手可以借給你。”
說著許浩宇招呼了一旁站在玄關門口的那個西裝男,對穆欽解釋道:“他算是我下屬,名字叫做鵬哲,這傢伙最近一段時間都有假期有空閒,我把他借給你,你可以隨意使喚他,讓他保護你還是幹別的事情都行,他會完全聽你的命令。”
穆欽略微有點感動也有點意外,問許浩宇道:“你把他帶過來,一開始就有這個意思嗎?”
許浩宇說認真的看著穆欽:“穆欽,我們有近五年沒有見面、沒有通話,但實際上,你在我心裡仍然是我最好的兄弟,今天你打電話給我時我真的很意外,我不知道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你以前可從來不會用那麼焦急的語氣請求我的幫助,你是個有主見有魄力的人,只要是你自己能完成的事情,你都會自己獨立完成,而且你會做得很好。”
許浩宇說著深呼吸一口氣:“儘管以前我討厭你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