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自然也會受傷而病。”
司南逸抽開被侯雁琛緊握於手心的手,翻了一個身,背對著他。
侯雁琛道: “我知道,你受傷了,全是拜我所賜,所以,讓我照顧你,就當贖罪。”
司南逸冷言冷語道:“大可不必了。”
侯雁琛道: “我只是在告知你,你樂不樂意,都反抗無效。”
聞言,司南逸:
“我要喝水。”
侯雁琛連忙從榻前起身,從茶桌上給他倒了一杯,司南逸的手指剛觸到杯沿便大喊道:“燙,換一杯。”
侯雁琛只好反身重新給他倒。
同樣,只是碰了一下杯沿,司南逸便喊道:
“太涼了,換一杯。”
“這杯又太燙了。”
“涼~”
如此反覆幾次,明顯就是故意在報復他。
侯雁琛依舊笑眯眯朝他遞過水道:“這杯正好,不冷不熱,我替你嘗過了。”
司南逸沉下臉道:“你喝過了,真噁心,換一杯。”
頭暴青筋侯雁琛:“你就算是在宣洩你的不滿,也差不多適可而止了吧!”
司南逸依舊背對著他,未給他一眼,道:“我勉強你了嗎?明明是你非要吵著照顧我,如果連這點都做不到,你擱這跟誰霸道啊!”
侯雁琛:“……”
侯雁琛坐在他邊上道:“我沒有……。”
司南逸從床上坐起來,翻出他方才說過話,於他耳邊大聲的重複,諷刺他道:“我只是在告知你,你樂不樂意,都反抗無效,你幼不幼稚?”
侯雁琛垂下眼睫,微蹙眉頭,像一個做錯的小孩般,低聲道:“我若不這樣說,你又豈會讓我留下來。”
司南逸看向他削挺的側顏,濃長羽睫,高聳鼻峰、薄粉的唇、都是眼睛鼻子嘴,他的組合在一起就是挑不出毛病的好看!他孃的,明明一肚子火,可對著這張臉就是生氣不起來。
司南逸直接掀開被子,蹬著靴子,道:“既然你喜歡留下來,那你就一個人留著吧!”
而拉開門,腳剛邁出去的一瞬間,司南逸怔愣住了。
他眼前,乃至周遭都是雲霧,大團大團白茫茫的雲霧。
清風居位於姑息塔上,臥寢門外就是廊榭和一個很大瞭望臺,司南逸從瞭望臺上眺望而下,本應該還在海里遊的的玄武果真如他猜想那樣,飛了起來。
再眺望遠天邊,赤金色的霞暈,恍如爐灶裡燁火般燒著雲,期間成群結隊青犀鳥穿雲嘶鳴。
青犀鳥,那是魔界地界內才會出現的物種。
司南逸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害怕自己在做夢一般,他伸出手指放嘴裡咬了一口。
“啊!”
司南逸看著指尖上凹凸不平整的牙印。
“……會疼!那就不是在做夢!”
司南逸定定看著這周圍光景,生怕一眨眼,就變沒了,他日思夜想都渴望著去魔界,而這條通往魔界四季輪迴道,他可以拍著胸脯說他比任何一個魔族的人都要熟悉。
侯雁琛這狗日的!真的信守承諾要帶他去魔界了。
也不對!
才欣喜了一陣的司南逸,即刻收回了嘴角的笑意。
他猛然轉身看向已經追出來,默默站在他身後侯雁琛道:“你不是說你在魔界的地位很高嗎?咋你回自己家還要走四季輪迴道。”
侯雁琛道: “我回魔界不用走四季輪迴道,可帶著神族的你只能走這。”
通往魔界的路只有一個門,便是虛空之眼,而四季輪迴道,相當於魔界裂縫,而這裂縫是神魔北方大戰,戰神奇英聯合扶搖上神以身之力撕開的。戰息之後,魔尊便令人在裂縫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