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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怡聽見她的話,沒忍住笑出聲來。
喬書聆於是越發樂呵了,挑著眉毛道:“去年那學長從國外回來,告訴我,他那會兒也喜歡過我。可我那時候已經一點都不喜歡他了,連和他喝杯星巴克兒的想法都沒有。”
說完,又幹脆拿了顆旁邊桌上的葡萄塞進嘴裡,重新吊兒郎當起來:“所以說啊,你一個姑娘家家的,千萬別因為一段得不到的感情就否認自己。你顧修哥是個眼瞎的,你就更得找個眼神兒雪亮的了呀。”
劉怡皺著眉頭唸叨:“你…你怎麼這麼說自己丈夫。”
喬書聆輕咳一聲,很是套親近地回答:“我這不是替你抱不平麼。”
劉怡看著她,眼神弱弱地問:“我…我這樣你都不生氣的嗎?”
喬書聆大度地揮揮手:“不生氣不生氣,我這人心大的很。”
那才有鬼了。
喬書聆平時裝作糊塗,其實錙銖必較得很。
大學的時候誰要大晚上在她睡覺的時候打電話,。
看著她問:“那我老婆人呢?”
梁大媽“哦”了一聲,輕聲回答:“是這樣的,少夫人接了她哥哥的一個電話,然後就被她哥哥給接走了,說是明天自己回去。”
顧修聽見她的話,眉頭立馬皺了起來。
看著面前的人,眼神陰冷地問:“她哥?”
梁大媽哪知道喬書文那些破事兒啊,見顧修這麼問,只能小聲回答:“是…是啊,就是喬家大少爺,少夫人的親哥哥啊。”
她話剛說完,顧修直接說了一句“媽的”轉身往下走去。
走到門口,又折回來,對著一樓的房間喊到:“老楊,起來開車,我要出去一趟!”
方菱聽見這聲音,從臥室批了個外套出來,看著樓下問:“什麼事一定要大晚上出去呀,明天再去嘛。”
顧修冷哼一聲,聲音低沉地回答:“明天去?明天去老子的媳婦兒就他媽沒了!”
方菱站在原地,一臉不敢相信地扯著孩子他爹的胳膊,小聲問:“老、老顧,剛剛說話那人,是…是咱們兒子?”
顧先生剛才在書房就發現自己這個兒子有些醉了。
平時冷冷清清的一個人,甚至算得上不苟言笑,可聊起自己剛過門的媳婦來,不僅表情柔和,連沉默的時候,臉上都帶著點淡淡的笑意。
可把旁邊和他一塊兒長大的顧曉嚇得不行。
嘆一口氣,顧有之看著自家滿臉愁容的妻子,搖搖頭也輕笑了出來:“行了行了,平時說兒子身上沒生氣的是你,現在不高興的也是你,你這當媽的,可實在難伺候。”
方菱朝他溫柔地笑笑,眼底卻見不著一絲高興。
在她心裡,顧修雖然打小和自己不怎麼親近,但做事說話向來沉穩得體,如果不是娶了那麼個倒黴老婆,怎麼會說出剛才那樣粗鄙的話來。
老楊可不知道顧修這頭髮生了什麼事兒。
他剛才在夢裡遇著一金髮美女,衣服才脫了一半,臉都沒來得及看清,顧修的聲音就把他從那夢裡生生拉了出來。
披上外衣,連臉都來不及洗,一臉悵然地坐上車,看了看旁邊那位陰著個臉的祖宗,也沒敢問,只低頭一個勁往手機上的地址趕。
顧修給他的地址是喬書文的公寓。
自打上午在家裡見過喬書文,顧修心中就有了格外的警惕。
讓秘書李長明調查了他現在回國住的地方,是北邊兒的一處高檔公寓,離顧修和喬書聆的家挺近,沒想當天晚上還真就用上了。
這會兒時間已是深夜,路上車輛不多,老楊沒一會兒就把車開至喬書文的公寓樓下。
顧修這時酒氣還未散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