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幾個年邁的官員聽王二說完後,氣的一張臉漲紅無比,也不管王二是否還有未說完的,直接離開原本的位置,來到大殿中間跪下。
“聖人曰:‘子不語怪力亂神’,臣等懇請陛下將這胡言亂語之人逐出京城!還有這裝神弄鬼之人也一併趕出京城!”
王二頓時怒目而視,他雖說大字不識一個,但後面明顯罵人他的話他還是知道的,正準備開口時,白鑫抬手攔下他。
“其實說這麼多,也不過是為了抵禦皇權,唉,你們這些人啊,除了演戲什麼都不會。嗯,尊重你們的禮節吧,那位年輕的君王,給你個建議,官員和你都不能一直坐在高位,偶爾也要去看看民間,去傾聽一下人民的聲音,不然,你將會和天下萬民逐漸遠離。”
說完,白鑫拍了拍張縣令和王二的肩膀便消失在大殿之中,這出戏曲的尾聲他已知曉,沒必要接著看下去了,有這個時間他還不如去看看狗娃和二娃兩個傢伙的情況。
看到白鑫憑空消失,眾人大驚。只有王二和張縣令頗為遺憾,他們還想將白鑫留在大乾,至少留下道統,說不得之後還能修仙呢。
倒是皇帝毫不在意,他早就看出白鑫對人間萬物毫不在意,若是想傳道統,在東江縣便可執行,何必來京城,估計只是來看看他的兩個晚輩罷了。
而諸位之前義正言辭的大臣們此刻卻是如同喪家之犬一般跪在地上請求皇帝為那帝君立廟塑像,當然之前自覺得罪白鑫的幾個老臣早已匍匐在地嚎啕大哭。
皇帝看到這一幕頓感煩躁和厭惡,直接起身,宣佈退朝,只有一群文武大臣慌亂的在大殿之中商討如何討好那位帝君。
另一邊,離開皇宮的白鑫在街上買了一根糖葫蘆,一邊朝著狗娃兩人暫住的院落走去,一邊觀賞這京城的風光。
不得不說,京城確實要比東江縣城繁華不少,而且這個世界不同於華夏古代,這裡的居民要更加富足一些,而且很多食材都比較超前。
白鑫站在院落門口時,糖葫蘆剛好吃完,隨手將籤子插在一旁的土坯牆上,白鑫抬手敲門。
不多時,一個面容嬌俏,眼神如月的漂亮女子開啟房門,看到來人十分陌生頓時皺起眉頭,嬌聲詢問道:“你是何人?來此有何事?”
白鑫先是一愣,隨後掏出之前狗娃的信件,確認了一下地址,這才問道:“我是陳守義和陳守仁的長輩,路過京城便來看看他們,不知姑娘是否認識。”
女子聽到二人的名字後有些恍然,抬手指向不遠處的一個青瓦白房,“那才是那兩位秀才公的住處,閣下看錯了。”
白鑫向女子道了聲歉,隨後又表達感謝,這才離開,敲響了狗娃他們的房門,門很快開啟,滿臉疲倦的二娃看到白鑫後頓時喜笑顏開。
“叔叔怎麼來了,為何也不提前聯絡我們一下,我們也好為叔叔接風洗塵啊。”,一邊說著,二娃一邊將白鑫迎進院子。
白鑫看了看周圍的擺設,頓時長嘆一聲,兩人農村長大,洗衣做飯不在話下,但這院子亂作一團,簡直和垃圾場毫無區別。
看到白鑫的視線,二娃看去也頓時尷尬不已,只得趕緊帶著白鑫走進屋子,屋中倒是沒有那般雜亂無章,但也是大堆小堆的東西擺了一地,看得白鑫好奇不已。
隨手撿起一物,發現是兩人未洗的木碗,沉默許久後,白鑫緩緩退出房子,遭不住,這兩個傢伙看來是放飛自我了。
二娃滿臉尷尬,小跑幾步,走進裡屋將大哥喊醒,狗娃迷迷糊糊的走出房門才看到白鑫,頓時驚喜萬分。
“叔叔怎麼來京城了,走,還讓小侄為叔叔接風洗塵。”說著便要拉白鑫去附近的飯店下館子。
白鑫倒也不客氣,這兩人身上還是有不少存款的,吃一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