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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著嘴角微微一笑,生生拉扯出一絲壞男人的模樣。
輕嘆一口氣,彎腰將喬書聆整個人從被子裡扒拉了出來。
然後將她的腿圍在自己腰上,低笑一聲將她抱著進到了旁邊的洗手間裡。
開啟浴室裡的空調,將旁邊的浴巾攤在面前洗手檯上,把喬書聆一屁股放置在上面。
拿起旁邊的剃鬚刀放在她手裡,低聲道:“給老公刮鬍子。”
喬書聆平日裡不算是個聲控,以前聽著網上那些被小姑娘們哭天喊地的男cv的聲音,最多也就感嘆一句“好聽。”
可這會兒,當她聽見顧修這麼貼近的一句話,一時間整個腰子都有些軟了,咬著嘴唇哼哼唧唧:“憑…憑什麼嘛…我又不會。”
顧修低笑一聲回答:“你要是會我倒是要不高興了。”
說完,低頭開啟熱水洗了把臉,然後把手裡的熱毛巾遞過去,靠著她道:“捂著。”
喬書聆雖然臉上不情不願的,可心裡覺得挺新鮮,舉著毛巾圍在顧修的下巴上,看著他的臉,覺得哪哪兒都戳了她喜歡的點。
很是氣憤地“哼”了一聲,大拇指忍不住在他的臉上揉來揉去,把上面的肉弄出誇張的樣子。
顧修也沒叫苦。
自己媳婦兒喜歡玩兒,那就讓她玩兒去。
左手抱著她的腰,在她的腰窩上一點一點的撫摸著。
右手拿來兩罐剃鬚膏,看著她問:“喜歡哪個味道的?”
喬書聆歪著腦袋看了一眼,輕聲唸叨:“我哪知道啊。”
顧修於是半挑起眉毛,在她屁股上輕拍了拍,沉聲回答:“一個茶香,一個薄荷的。”
說完,又靠過去了一些,加了一句:“薄荷的這個和顧太太你上次買的安全套是一個組合,你應該喜歡。”
喬書聆被他說的老臉一紅,猛地就想起兩人剛結婚那段日子發生過的一件事兒來。
兩人剛結婚的時候橫眉冷對得很,跟有階級仇恨似的,有一回喬書聆跟著顧修上超市採購。
顧修那會兒還是個不解風情的閻王臉。
喬書聆跟在他屁股後面覺得挺不服氣的,見他遇著了以前大學的女老師,心裡蔫壞地一琢磨,立馬偷偷地拿了一大包薄荷味兒的安全套包裝進去,乍一看那用量跟人家顧修是個大淫魔似的。
顧修一直和老師說著話也沒怎麼注意,等他結賬的時候,才發現裡頭多出了這麼個東西。
伸手放在掃碼臺上,雖然兩眼冰冷,臉上還是並沒有表現出格外慌張的情緒。
倒是他的女老師,看著自己曾經很是得意的學生從購物車裡拿出那麼大一包的安全套組合裝,整個人都變得格外嚴肅了起來。
加上週圍的幾個小姑娘,一時間周圍發出各種感嘆的聲音。
顧修默默地聽著那些討論,看見那頭喬書聆偷笑的樣子,沉默一瞬,招了招手,張嘴終於喊了一句:“老婆,過來,這是我大學的姚老師,來,喊人。”
喬書聆臉上的笑容一下僵在原地,見眾人的眼光投向自己,小臉一下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低著腦袋過去,心裡只一個勁地想著:這時候就是老婆了,平時在家裡你可不是這麼喊我的,不是喂就是你,眼睛還跟我欠了你八百萬似的!
可她這些腹語人家顧修的老師通通聽不見,三人分開的時候,那位臨近退休的尊師還很是擔憂地說了一句:“這個,小喬啊,我知道你和顧修新婚夫妻容易起火,但年輕人呢,還要懂得節制一些比較好,畢竟女人在這方面不容易累,可是男的…咳,男同志吧他是很容易虧空出事兒的,哈。”
她那一句“哈”說的真情實意,差點沒把喬書聆給臊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