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仙尊你……」岑熙鴻為難道。
「走。」溫時卿冷聲答道,手中拎起長劍, 面色不善地看著白無乾, 後者卻像是絲毫不覺, 饒有興致地同他對視著。
溫時卿看著對方那張臉只覺得渾身都不舒服, 他手腕一動,手中的劍便疾速地朝著對面的人而去,在溫時卿朝前飛去的一瞬間同身旁的應淮序說了句:「帶著他們倆去守住結界。」
此時白無乾會出現在這裡,定然已經萬事俱備。他至少要先拖住白無乾,才有機會銷毀蝶陣。
溫時卿方才那一劍幾乎用了十成的功力,白無乾被劍氣逼得節節敗退,狠狠砸在身後的牆上嘔出一口血來。若不是他及時閃躲,大概已經被那柄利刃定在身後的牆上了。
身後的應淮序自然知道事情輕重緩急,可他怎麼放心溫時卿何白無乾一個人在這兒。
「有儀,你帶著他們去守住結界,我一會兒就來。」應淮序這邊正和兩個小孩說著。
另外那頭,白無乾從牆上起身,伸手拿起了落在地上的玄劍,滿臉痛心地鹽沿著面前神色冷淡地溫時卿。
「仙尊好狠的心。」他伸手擦掉了嘴角的血,又放在唇邊舔入口中。溫時卿冷眼看著面前幾近病態的人,心說沒想到反派還是個病嬌。
不怕反派是病嬌,就怕是病嬌喜歡自己。
白無乾眯著眼看向溫時卿,放聲笑了起來,他看著溫時卿的眼睛問:「我現在這副樣子你可喜歡?」
回應他的是溫時卿對著他臉龐的狠狠一擊,白無乾沒再站在原地上對讓方打,驟時往後一仰,朝斜後方撤了一步躲開溫時卿的攻擊,有朝前湊在他的耳邊道:「上次你看我的樣子就很是嫌棄,所以這次我便換成這般模樣來見你了。還是不滿意嗎?」
溫時卿冷笑:「你就是化成灰也讓我噁心。」說著,他手腕一彎,手中的劍畫了個角度直直刺向對方的脖頸。
白無乾堪堪躲過這一劍,脖頸上劃出了一條血紅,他卻絲毫不惱怒繼續說著:「可無論你是什麼模樣,我都喜歡極了。」他話音剛落,手中的玄劍突然蓄滿靈力幻化成千萬柄,朝溫時卿的四面八方疾速而來。
「你憑什麼不喜歡我。」白無乾湊到了他的耳畔,笑了笑:「我讓他們給你陪葬好不好?」
溫時卿絲毫不懼那些數不清的劍刃,更不懼白無乾說的這些無聊至極的話。他恥笑了一聲,淡淡答了句:「你配麼?」說罷,溫時卿捏住手中的扇子,倏地一下朝著對方扇了過去。
正當他準備制住那些近在咫尺的劍時,一柄柄劍卻突然停了下來,他聽見白無乾輕笑了一聲,那些對準溫時卿的劍刃在一瞬間紛紛掉了頭,朝著旁邊的人以比方才還要快的速度飛馳而去。
溫時卿瞳孔驟縮,飛回手中的扇子又瞬間飛了出去,打掉了就要碰到九星門最外面那個弟子的劍刃,大喊一聲:「應淮序。」
應淮序早就意識到了當下的情況,不制服白無乾誰也別想活著出去。他我進手中的劍對付著不斷疾速而來的利刃。整個詹府一時兵荒馬亂。
這頭的白無乾也沒閒著,拖住溫時卿不讓他過去幫忙。一邊吃力地同他過招,還不怕死地問:「仙尊想讓誰先死?」
溫時卿笑了笑,不打算再同他繼續糾纏下去:「當然是你。」話音剛落,溫時卿運足靈力便朝著對方狠狠一擊,本就受了傷的白無乾被打得飛出數尺。
溫時卿立馬轉頭過去幫應淮序,白無乾修了太多邪術,他的修為大幅度提升,招式也十分歹毒,一旦被這劍刃碰到,只怕九死一生。
應淮序暫時捏出一個能護住所有人的屏障,可當下人太多範圍太大,儘管他修為再高,這麼大的屏障也只撐不了多久。眼看屏障就要破碎,溫時卿立馬瞬移過去,想加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