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淡然了。
深夜的襯託下應淮序的眸色顯得更加猩紅,他垂眸看見毫無反應的人,本就不爽的情緒瞬間變得更加氣憤。
兩人沉默著對視了片刻,應淮序方才抓著溫時卿的那隻手搭在他的腰上,另一隻手抬起指尖輕碰了碰溫時卿的眉心。
「大難臨頭各自飛。」應淮序意味不明地重複了溫時卿走前對他說的話。
「怎麼?」溫時卿任憑他的指尖撫過他的眼尾,淡淡道:「有什麼問題麼?」
纖長的睫毛輕輕扇動,他看著面前一言不發的人,勾著嘴角無聲地笑了笑。腰上的手緩緩鬆開,謝如的喊叫聲還未停歇。
溫時卿偏頭想看一眼情況,腰上的手陡然收緊,本來準備往側邊走的溫時卿一個踉蹌又被壓回了樹上。
溫熱的呼吸灑在耳廓,喑啞的聲音傳入耳蝸:「沒有問題。」那呼吸順著耳廓灑到脖頸,柔軟而帶著些粗糙的觸感印在唇角,腰上手手緊又放鬆,剋制又曖昧。
草木燃燒的聲音就在耳畔,人群嘈雜的聲音卻好像格外遙遠。
呼吸灑在臉頰,溫時卿僵了片刻沒有再做更多動作,他意識到面前的人就像條只需要稍微一逗就發瘋的狗。當然這隻僅限於自己,或者說是原主,換成別人沒人敢逗那個讓人聞風喪膽的魔尊。
他或許應該找個時機告訴應淮序事情的真相,但不是現在。
自身難保的當下。
草地微動,溫時卿好脾氣地推了推應淮序,結果就是手腕再次被握住,嘗到甜頭的人得寸進尺地向上吻去,想要去吻他的眼眸。
溫時卿終於耗盡了耐心,準備直接把人一擊打到對面的樹上,讓他也感受一下撞樹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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