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做到。
回到住處時已是傍晚,綏封城以桂聞名,素有桂城之稱,恰逢金秋時節,整個南月宗都飄著桂香。
江深自覺地住進了院裡較小的那個屋,相處幾日他也知道溫時卿喜歡獨處,卻還是在離開前忍不住問:「師尊,您究竟是為什麼會收我會徒弟?真的是因為何兄和翟姐姐都已經拜過師了嗎?」
在衍月宗的這些天,江深難免會聽到一些流言蜚語,說他走運,要不是玉塵仙尊為人有禮,沒有橫刀奪愛搶了其他仙尊的愛徒,否則怎麼會收相比之下如此遜色的江深為徒。
溫時卿聞言一頓,嘴角微不可見地動了動,隨即正色道:「如若連你自己都懷疑,那為師可能確實要重新審視一番了。」
江深聽懂了他的話,慌忙著和他解釋了幾句後便離開,溫時卿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心想:「為師當然是為了抱大腿,保住自己的小命。」
人走後,溫時卿獨自在院子裡沏茶賞月,心裡盤算著劇情的發展。
他以前一直是個很能折騰的人,小時候沒有他沒上過的興趣班,別人家是父母拖著孩子去,只有他家是他自己趕著去。後來父母過世,人人都說他沒良心,父母沒了跟個沒事兒人一樣參加各種活動。
他參加過很多社團,選了很多課,其中就有茶藝,那門課他是滿分。
只見月下白煙裊裊,壺託被握在修長手指間,輕巧得如一張薄紙,左手中指按住壺鈕,水流悠然而下,手腕帶動手指,恍如描摹著一幅精緻的工筆畫。
溫時卿倒了兩盞茶,自己拿起一杯抿了一口,茶的清香縈繞在鼻間,那廉價的白瓷杯在他手中好像成了玉白珍珠一般高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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