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脫不了幹係。
算算時間,也能吻合。
可溫時卿又不能阻止這件事情的發生,否則未來很有可能發生翻天覆地的改變。溫時卿自從到這裡後就開始有意識地注意自己的行為,莫要因為自己而阻止了必要事情的發展。否則船隻之事他肯定不會隔岸觀火。
思及漆文柏飛升前所說「既已知果,遵循本心即可」。或許溫時卿確實應該遵循自己的本心,又或者,從來到這裡所作所為都遵循了本心,不是嗎?
溫時卿穿出水瀑,竟然恰巧遇見了趕來看比試的周岸停。
「小溫師叔。」
溫時卿微微頷首,問對方道:「你師父呢?」
「在正廳同一群掌門周旋呢,他讓我不用管來看比試就好。」周岸停苦笑著答道,顯然那邊那些老狐狸不好應付。
溫時卿瞭然地點了點頭,說了句「快去吧」,隨即轉身徑直朝正廳走去。
也好,他早該好好見見那些人的。
溫時卿道正廳的時候,眾人正在說著漆文柏飛升之事。按理來說,漆文柏飛升後,著掌門的位子本就應該是給沈玉堂這個嫡傳弟子的,可修真界卻眾說紛紜,有人說當給二弟子,他才是最適合掌門之位的人。
更還有說當時十一,也就是溫時卿,他才是十二弟子裡最有實力的。說到十一自然也就會有十二,自然又會說出一些虛有的愛恨情仇來。溫時卿聽了都覺得離譜的程度,沒想到還能上了檯面來講。
應文君在下面看著沈玉堂同一群人拉扯周旋,光是看都煩的不行,更別提她自己親自下場了,見到溫時卿來了彷彿見到了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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