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藏書閣那邊出了事,他過去那邊了。」沈青蘅答道。
「那我便先走了。」許榕笑得大方,一身衣衫穿得樸素卻被一張漂亮大方的臉蛋襯得還不錯,有一種不同於外人的仙人氣質。
她該是飛升的,溫時卿在心中默默想著。
「希望下次見你們的時候已經不用再遮遮掩掩的喔。」許榕離開前只留下這麼一句。
溫時卿:「……走了,沈青蘅。」
「許姐姐經常在外,從我出生到現在就只見過不到十次。」沈青蘅邊走邊說著:「她去找父親大概是有什麼重要的事。」
「看她的穿著應該是去被北方。」溫時卿回憶著對方的穿著,像是扶橋舟山鏡月閣一帶,「那邊最近似乎是有一群比較猖獗的魔修——不說這個了,先去找你母親吧。」
「好。」
找應文君是要說關於汀潯的事情,自從上次從臨夏回來,溫時卿便暗示了對方顧聽雲說的汀潯和此事有關。也就是那時他才得知,原來他們也已經開始懷疑到了自己頭上,不僅僅是因為那塊蓮花令牌。
「師姐,你覺得內室丟的是什麼?」溫時卿問應文君道。
應文君站在窗外回眸看著兩人,良久才開口道:「修真界曾流傳過一個古老的傳說,說這永川的天道本是沒有的,修士所追求的盡頭不過是活得越來越久,是不可能成仙的。」
「後來又個世間真神下凡間遇到不測,為一個修士所救,神送了他一套秘籍,一卷名曰天道生,一卷名曰天道隕。我曾聽師父說,藏書閣的內室放的便是那天道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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