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鵬急了,丟掉香菸,伸手扯住我道:“你到底說什麼啊?!你能不能說得明白點?!。說明白啊!。”
我也伸手將煙**丟掉,盯著他道:“敏兒可能在‘夜總會’上班!。”
“什麼?!。”謝鵬瞪著我,驚聲道。
我點頭,沉聲道:“我們需要進一步證實!。”
“不行!。”謝鵬大聲道,在原地亂轉,表情又急躁又慌亂,嘴裡嘟囔著,“不行!我要去阻止她!我要去阻止她!。”
說著他猛地轉身,向街巷對面的院子裡奔去,一輛汽車正好衝了過來,喇叭尖銳地響徹起來,車身拐了個c形,繞過謝鵬的雙腿,在不遠處嘎吱一聲剎住了。
車主從車窗裡探出腦袋來,兇惡地罵道:“王八蛋!你想死是吧?想死別賴著我!神經病!。”
我奔過去,一把拽住謝鵬,沉聲道:“看車啊!。”
謝鵬愣了半響,被我拖了回去,我盯著他道:“冷靜一點!你這麼急躁能解決什麼問題?好事都辦成壞事了!。”
謝鵬愕然地看著我,喃聲道:“那你說………你說我們怎麼辦?………我們該怎麼辦?………”
我沒好氣道:“我只是把事情往最壞處想了,我只是猜測,猜測你懂嗎?!。”頓了一下,我緩和了語氣,接著道,“你看見敏兒床頭桌上那個打火機了麼?上面寫著‘五光十色’夜總會,我是憑這個猜測的,所以事情還沒證實,即使敏兒的確在夜總會上班,她也可能只是服務員啊?。你先別激動嘛!我們不能自己先亂了陣腳對不對?。”
謝鵬點了點頭,嚥了一下口水,目光有些茫然。
“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辦?………”他看著我說,“我都聽你的。”
我鬆開他道:“走!我們先找個地方坐下來說。”
這事兒需要從長計議,我確信我自己的判斷,不僅僅是因為那一隻打火機,還有邢敏最近一些列古怪的表現。我從法國旅行回來所看見的邢敏,神形疲憊,面色憔悴,似乎總是一副睡眠不足的樣子,很明顯她晚上肯定沒睡好,那她晚上不睡覺幹嗎去了?。
從那隻打火機到她本人睡眠不足的憔悴模樣,不難想象她應該是在夜總會上班?去邢敏住處之前,我就意識到她很可能不會對我和謝鵬說實話,所以我只好用心觀察她,或許能從她住處的某些細節裡得知真相。於是我看到了菸灰缸那半截剛剛掐滅的香菸,也看見了菸灰缸邊上的那隻印有五光十色夜總會字樣的打火機。
至於邢敏說頭暈,很可能也是假的,目的是成心打亂我和謝鵬的原定計劃,她只是想避開我們的詢問,她只是想支開我和謝鵬。
我和謝鵬一路走到街巷口,走進街邊一家冷飲店裡坐下來。
我們都要了綠茶,謝鵬看上去依然心神不寧,不難感覺他的確很喜歡邢敏!因為他現在非常擔心她!他眉梢擰巴著,目光裡全是焦慮不安。
“那我們怎麼辦?!你說!。”謝鵬盯著我,重複問著這句話道。
我擱下手中的綠茶,看著他道:“很簡單,接下來,我們需要證實我剛才的猜測。”
“怎麼證實?你說!。”謝鵬迫不及待地問道。
我道:“你先聽我分析,如果邢敏在夜總會上班,她肯定只能上夜班,因為她白天要在麗人服飾上班,對吧?。”
謝鵬連連點頭,急聲道:“說啊!你接著說啊!。”
我摸下鼻子,接著說道:“那麼就是說,她很可能吃過晚飯後就要去上班了!我想她之所以說頭暈,就是想支開我們,她的確需要睡眠,因為她夜裡還要繼續工作。如果我猜得沒錯,她一定是借從麗人服飾下班後到去夜總會上班前的這段時間裡,補充一下睡眠,然後起床吃晚飯,然後就該去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