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君凜:“阿鬱想如何?”
沈鬱:“想讓越王得到教訓,就是不知那道出越王身份的女子是何來歷。”
商君凜:“我會讓人去查的,不管那女子背後的人是何目的,若與我們有關,他遲早會出來。”
沈鬱:“衝他給越王帶來這麼大麻煩的份上,若他有所求,阿凜可要酌情答應。”
袖袍下兩隻手緊緊相握,商君凜摩挲了一下沈鬱手背,十分好說話:“好。”
沈鬱繼續上眼色:“越王肯定帶了人,說不定還想殺人滅口,不能輕易讓越王離開。”
“放心,”商君凜捏了捏沈鬱手指,“下面有我們的人。”
越王那邊終於有了進展,眼見事情即將發展到無法挽回的地步,越王忍不住了,叫出暗中跟隨的隨侍,打算強行離開。
“你們既知本王身份,便速速讓開,本王不追究爾等的大不敬之罪!”被隨侍護在中間,越王色厲內荏道。
他必須先脫身再想辦法,這些學子……越王心中發狠,既然見到了這一幕,就永遠不要說出去了!
語音落下,一片譁然。
“越王好大的威風,”沈鬱拍著手從人群中走出,“越王離開前,是否該先還這些女子一個公道?”
“你是誰?”越王警惕看著他,“少管本王的閒事!”
“一個路見不平的人,”沈鬱微微勾唇,“越王不要以為自己是王爺就可以以權壓人,要知道,你只是個王爺,而這大桓,真正做主的,還輪不到你一個王爺!”
“說得好!”人群中,江懷清大聲應和。
其他人也跟著應和起來,他們都是負有一腔志向的年輕人,不管將來經過官場的侵染會變成什麼樣,現在都是嫉惡如仇的,希望自己能為國為民真正做出一番事業,最看不得這種以權壓人的事。
“就是就是,你以為你是誰?天子腳下也敢強權壓人?”
“我們這麼多人還怕了你不成?今天不說清楚,別想走!”
“而且藩王不是應該已經離開了嗎?你為什麼會留在京城?”
……
越王方才的行為已經激起了公憤,氣勢一旦被反壓,必會遭到反噬。
沈鬱垂下眼眸,看,這不就引來惡果了嗎。
“你是……”越王驚疑不定地看著沈鬱,而後視線移向跟在沈鬱身側的男人,驀的頓住。
越王顧不上其他人的話,死死盯著沈鬱和商君凜,即使做了一些偽裝,他還是認出來了。
——皇帝和貴君!
他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沈鬱食指放在唇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越王目呲欲裂。
不多時,身穿統一服飾的禁軍出現在樓上,帶走了卸去所有力氣的越王。
商君凜讓禁軍首領遣人送給位公子小姐回去。
離去前,粉衣女子深深看了沈鬱一眼。
事畢,為補償被打擾的兩人,迎星樓老闆特意給沈鬱和商君凜上了一桌新菜,江懷清拉著賀承宇來蹭菜。
沈鬱本就有意與江懷清結交,便沒有拒絕。
看著滿滿一桌子菜,江懷清感慨:“迎星樓的老闆真大方。”
“有機會可以結識一下。”沈鬱隨口答道。
“估計難,據說迎星樓老闆來頭挺大的。”不大也支不起整個春季的負收入開銷。
雖是剛剛認識,江懷清對沈鬱很自來熟,時不時說兩句話調動氣氛,賀承宇剛開始話比較少,聊開之後,話也漸漸多了起來,唯有商君凜,少有開口。
“剛剛的魚都沒吃完。”沈鬱惋惜,那可是陛下親自給他剔掉魚刺的魚肉!
話音剛落,一碗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