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景梟皺了皺眉:“長大?”
“對,就和女性的自然期一樣,是長大了。”醫生笑著點頭。
藺景梟呆了呆,他家的伴侶三百歲,卻和星際獸人十幾歲青春期一樣。
青春期的植人之所以多請假不上課,便是蛻變期。
袁奕典面色泛紅,“我早就長大了啊喂!”
忽然想起小植人之前說話暴露的情況,藺景梟沒了擔憂,卻開始糾結了。
原來他的伴侶真的還是神秘種族的小幼苗。
難怪沐琉大哥那麼憤怒。
醫生給了結論後,藺景梟不太放心,還是撥通了植人醫生的通訊。
植人醫生正在幼兒園坐班,他整理醫術中。
聽說小家主‘換牙’,驚訝的眨了眨眼:“那必須要好好補一補,這段時間是脆弱期!”
他沉吟片刻,說出了許多補品,然後看向藺景梟:“皇子殿下,這段事情不論您有多渴望,還是不要多碰小家主為好。”
藺景梟點頭:“其他注意?”
“您稍等,我會整理出一份詳細的資料,傳給您。”植人醫生有點興奮。
另一邊,袁奕典找了‘家長’。
沐琉的臉色略有些發紅,呼吸也略急促,也不知道在做什麼。
袁奕典困惑的道:“大哥,你沒事吧?”
“咳咳,我沒事。一點兒有什麼事情找哥哥?是那隻白毛老虎欺負你了嗎?”沐琉向前湊了湊,緊張的不行。
“不是,我,我掉葉子了。”袁奕典指了指腦袋,如今他只剩下一片心形小葉子。
沐琉看了一眼,驚訝的眨了眨眼:“弟弟才換葉子?!”
袁奕典:“…………”
行吧,大哥的表現告訴他,他的確是沒什麼大問題。
但這種大齡兒童終於掉牙的既視感什麼鬼。
“你別怕,不礙事的。哥哥這就去找你!”沐琉想了想,到底擔心弟弟。
銅須結束通話之前,袁奕典隱約聽見了個略熟悉的男低音。
袁奕典:“??”哥哥那邊有誰在麼。
有誰?
藺蹺冗就在,他的浴袍半敞,露出一片麥色肌膚,半倚靠在沙發上,像是被人醬醬釀釀過。
尾巴還被沐琉隨手打了個結。
微微喘息,藺蹺冗拄著腮看他:“出了什麼事情?”
“和你沒關係。”沐琉炸毛。
藺蹺冗輕笑了一下:“好吧。你不想告訴我也可以,什麼時候還比拼喝酒?”
“去你的吧,我不和你比了,你簡直就狡猾奸詐!”
第三次依舊是輸,藺蹺冗就像是沐琉榮耀的半生中那個跨不過去的絆腳石。
黑歷史越積越多,沐琉想到就憤怒,完全不信他贏不過他。
“下次再打賭,我的條件就是親五次,每次三分鐘。”藺蹺冗好整以暇地開口。
“滾滾滾!”沐琉惱怒不已,他呸呸吐口水,指著藺蹺冗道:“你等著被我扒皮抽筋!”
沐琉喚出了飛劍跳上去竄上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