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黎鑰輕鬆的一側身,就躲過了犯人根本沒有多少技巧的攻擊,這樣的人,在他這裡根本就不夠看的。
黎鑰的手從犯人的後頸滑了過去,其他的犯人只能看到黎鑰的手從那裡滑過,房間裡火光微弱,一小簇火焰,不足以讓這些完全不瞭解黎鑰的人,看到他的手指間拿著什麼武器。
那個武器在白天就是透明的,隔遠一點很難被發現,何況是這樣深暗的房間裡了。
犯人們還沒發現事態的嚴重,覺得他們人數上絕對可以壓制到黎鑰,殊不知,他們全部一起上,都無法威脅到黎鑰。
而這些人,明顯合作意識不強,都是分開衝上去的。
於是黎鑰就非常輕鬆的將這些人給解決在他透明的刀刃下。
基本所有人,在倒下的時候,都根本沒來及看清是什麼武器傷害到他們的。
黎鑰的出手都非常利落和乾脆,全是朝著這些人身體的各處大動脈切割而去,不只是頸部,還有他們身上別的其他地方。
黎鑰對人體的構造雖然不是很瞭解,但他這人天生就過目不忘,記憶力非常好,知道人的身體有那些地方是脆弱的,是有著大動脈的。
只要割開那裡,哪怕及時就醫,有時候都根本拯救不了性命。
何況是這裡的,這樣沒有其他人會來的房間裡,就只有他和這些可憐的犯人們,不會有人來救他們。
一群人,五分鐘不到的時間,全部都倒下了。
沒有死亡,黎鑰不會讓他們死亡地那麼快,隔開他們的血管,讓他們一點點的品嘗自己的血液往身體外流淌的特別感覺,相信他們會很痛苦的。
黎鑰往旁邊走,找到一張椅子,拉過來,他將椅子方向給放著,黎鑰長腿一跨,就反向坐在了椅子上。
兩隻手隔在了椅背上,右手拿著他的透明的刀刃,刀刃上有鮮血在往下緩緩的流淌。
現在除了黎鑰以外的人都倒下了,於是火光再準確不過得照耀著黎鑰。
包括黎鑰手裡那把染血的刀,鮮紅的血液在透明的刀身上往下滴答,於是其他犯人這個時候,透過血液可以看出來那把刀的輪廓。
居然會有這樣的武器嗎?
讓人根本就想不到的武器,完全透明的刀刃,被纖細柔白的手指給拿在手裡,就算仔細看,都不大能夠看得出來,也就是染上了鮮血,才能窺視到一點輪廓。
然而鮮血又無聲地流得快,沒有在刀身上留下一點痕跡,於是很快那把刀的輪廓就模糊了起來,只能透過黎鑰稍微彎曲的手指,大概知道他拿著一把可怕的武器。
「你……到底是什麼……」什麼人?
不是,是什麼東西。
這樣披著美艷皮囊的怪物,比起惡魔來似乎更加的可怕。
一個犯人癱坐在地上,他捂著自己的腹部,腹部被刺穿了,真的刺穿,前後都有個血洞,他捂著腹部前面,後面無法捂,血液往前後一起湧淌。
他仰頭看著坐在火光旁邊,椅子上的男孩。
還是最初那張臉,可這個時候,火光在他臉上跳躍,也跳躍到他的眼瞳裡。
不一樣,完全不一樣,不是一個人,肯定不是一個人。
哪怕真的是一個,犯人也不願意承認,因為這樣一來,自己似乎才沒有那麼可憐,連一個人演戲都完全沒察覺到,還以為自己可以對這個人肆無忌憚地破壞。
結果是自己被破壞。
鮮血在不停地流,自己就快要死了,犯人渾身哆嗦著,他笑了起來,笑聲嘶啞。
「你……是人類吧?」犯人突然間問這個問題,奇怪的問題。
黎鑰卻知道這人真正想要的是什麼。
會滿足這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