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遠就站在電梯中間,沒有給兩人讓一點位置。
於是兩邊都顯得狹窄,劉潛把黎鑰給摟在懷裡,這樣一來就好站了。
看著這副畫面的謝遠狠厲盯著劉潛,劉潛卻只是挑眉,讓謝遠有什麼事就做,不用這樣拿眼神瞪他。
要做嗎?
謝遠只是想了一下,立刻就打斷了這個念頭。
不用,這個人遲早會死,不是在他手裡就是那些怪物手裡。
要破壞舞會的規則很簡單,多的是方法。
謝遠突然就笑了,愉快的笑意。
對於這些人為了他而敵對起來,黎鑰就想到局外人一樣,就這麼看著。
不過是打發時間的小魚兒而已,他真正在意的是那些怪物。
那些大魚才是黎鑰盯上的。
三人一塊走向化妝間。
玩家已經剩下了不到十人。
本來人員就少,白天的舞會裡有幾個人倒下了,剩下的這些,都是有點實力的。
很多人都沒有換裙子,還是穿白天那一身,黎鑰那裡則換成了一條掛脖露背短裙,一條短的美麗的裙子。
這個晚上不知道又會跳多久?
不知道會不會跳到明天早上?
黎鑰突然冒出了這個想法來。
他倒是一點不擔心,恐懼是他早就已經不會有的情緒了。
黎鑰和玩家們相繼走向了舞會大廳,在那裡,他們的舞伴一如早上那會全都等待著了。
但讓大家又一次震驚的事,舞伴們全都穿著有衣服,人類的衣服,無論哪個怪物,身上都穿著有禮服。
而且這些禮服,和玩家們的裙子是對應款式和顏色的。
玩家們站在入口處,看著眼前這些邪惡怪物們,那一刻都有預感,這輪舞會,也許是最後的了。
玩家們站在原地,他們的舞伴走上來,把他們給分開。
黎鑰被樹人的手拉了過去,他撲到了樹人的懷裡,男人穿著極為修身的筆挺西服,純黑的顏色,那種黑裡面,靠近了仔細看,黎鑰看到了許多的紋路,藤蔓的紋路。
和黎鑰手腕來自脖子上門都一模一樣。
黎鑰把手抬起來,男人輕輕接住黎鑰的手。
男人底下無數的藤蔓,藤蔓們今天變得比較安靜了,黎鑰看了一眼,又抬眼注視男人。
「快結束了嗎?」黎鑰問。
男人點頭:「嗯。」
「那就好。」黎鑰笑起來。
男人摟住黎鑰的腰,手放在黎鑰身後時眸光一顫,似乎才發現到黎鑰這條裙子只有前面是可以遮住的,他的後背,一片的光倮。
而且不只是這樣,黎鑰剛剛撲到男人懷裡,哪怕隔著一層布料,他的身體也完全得撞上男人,那一份柔和,極致的柔和,男人知道那是什麼。
男人目光低落,落在黎鑰鎖骨下,再往下一點,那裡似乎在微微的搖晃著。
極小的弧度,但男人知道是在搖晃。
男人目光底更多的烈火,像是要燃燒起來般。
「這是他們給我挑選的裙子,好看嗎?」黎鑰笑著問男人。
「好看。」男人似乎呼吸聲都沉了起來。
「那今晚我們好好玩。」黎鑰突然就湊到男人耳邊,吐息勾人。
「好……」男人嗓音低啞起來,他眼瞳裡藤蔓瀰漫上來,一雙人類的眼睛似乎無法在維持住,變得詭異邪惡起來。
黎鑰看見了,什麼都不說,反而笑容似乎更加穠艷。
音樂聲響起,再次能夠被玩家們聽到。
牆壁邊那裡有一臺純白的鋼琴,和之前純黑的不同,這一次是一臺極其純白的鋼琴,那種白,每個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