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卞南楓這裡,黎鑰也相信,這個人,別說二十四小時,就算二十四天,這個男人都不會有任何影響。
這個監獄需要黎鑰時不時去加點魚餌的魚太多了,卞南楓這條魚,曾經就給的足夠,偶爾出現一下,看在這人這麼乖的份上,黎鑰也不會吝嗇的。
「黎鑰,你這樣引誘我,我怎麼捨得再進去?」
卞南楓一把將黎鑰的腰給重新摟到懷裡,將人往懷裡摁。
「糖在我兜裡,你自己拿?」黎鑰要的東西,別說是一顆糖了,就算是要卞南楓心口裡那顆心臟,他也會毫無猶豫地給出來。
誰讓他愛這個人愛到了骨子了。
黎鑰沒有和卞南楓客氣,就在臥室的門後面,隔著一扇門的位置,黎鑰將卞南楓帶著的甜糖給拿了出來。
沒有立刻就拆包裝紙,黎鑰揚起了頭,他目光往上望,哪怕比卞南楓低矮許多,但那種視線卻不是曾經的那種仰視,反而裡面糅著許多的笑。
「說起來,在你之前,我還吃了一顆糖,不是監獄長給的那一顆。」
「哪裡吃的?」
卞南楓問,他其實已經從黎鑰的語氣裡,猜到一點狀況了。
「我猜猜?」
卞南楓讓黎鑰不要先說,他來猜。
很容易就猜到擁有糖果的另外一個主人。
這是以前沒有的情況,也可以說,是黎鑰不會主動和卞南楓提及的。
也許以前有,應該說肯定有,但那時候卞南楓不知道,所以當做不存在。
現在黎鑰就這麼直接和卞南楓說了,卞南楓嘴角是微彎的,眼底也看得出來的微笑。
但出口的嗓音,只要耳朵沒有聾,就可以知道卞南楓此時有種怎樣的心情。
哪怕非常清楚,現在他還沒有追求到黎鑰,甚至是一段時間裡,怕是都很難追到這個人,讓他成為自己的獨有寶貝,可還是不太一樣。
直接被黎鑰這樣告知,卞南楓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不高興。
黎鑰這樣沒有隱瞞地和他說了,顯然他對他而言是不一樣的,可是說出來的內容,就讓卞南楓只想要狂躁的摧毀一切,連帶著面前這張漂亮迷人的小臉蛋。
「不怕我生氣?」卞南楓指尖在黎鑰的眼尾輕輕劃過,他眼底的光,一瞬間猶如冷冽的風光。
「你會生氣?」黎鑰撫著眼前那顆別樣的糖,糖散發著迷人的氣息,對於黎鑰而言,這樣的行為,什麼都不能代表,只不過是他喜歡,他想了,所以就嘗嘗味道而已。
沒有因為卞南楓在他面前站著,而自己嘗他糖,自己就變得位置低下。
不會有那樣的事發生。
黎鑰喜歡一切都掌控在掌心,如同面前這個人一樣。
也正是因為是卞南楓,才讓黎鑰有這樣的感覺。
換成其他人,其他的海魚,黎鑰就多半不會這麼做了。
因為那些人,不需要黎鑰再去控制,他們就自願仰視黎鑰。不只是卞南楓,包括閻煦同樣也是。
那個他的一個追求者,正是因為是他們,所以黎鑰才會這樣。
另外還有個人,那個人,黎鑰和他接觸到現在,對方甚至沒有將兩隻手上的手套給取下來。
白色的手套,始終都戴在監獄長的手上,黎鑰連那雙手都沒有看到過。
可越是這樣,黎鑰越是有徵服慾,和卞南楓他們一樣,黎鑰雖然這具皮囊是病美人,在他人眼底,他似乎是柔弱的,可是,黎鑰骨子裡是不會變的。
有著身為雄性生物的一面。
喜歡侵略,喜歡征服。
這些人想要控制他,視他為獵物。
黎鑰願意是這樣的開端,他是獵物,他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