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種的身高和玩家差不多,但身體極為的纖細,像是從上到下就只有一條,它的底下也只有一條,悄無聲息地站在地上,渾身覆滿的眼睛,因為玩家的回頭,它的舞會女伴的回頭,所有的眼睛,每一隻長在身體上的眼睛,似乎都頓時驚訝還有驚喜起來。
它的舞伴很害怕,眼瞳都完全睜圓了。
但他沒有尖叫或者驚恐跑開,他只是有點害怕它而已。
不是立刻就厭惡它,這讓渾身都是眼睛的異種頓時就渾身都激動起來,每一隻眼睛也跟著顫抖,激動地顫抖。
那條觸手,全是眼睛的觸手,從玩家後面移到了玩家身前,然後順著玩家的腹部,往上面移動,玩家無法動彈,好像全身,不只是身體外面,連帶著身體的沒給地方,每寸面板,似乎都被眼球怪物給凝視著,他不敢有絲毫的移動,兩隻眼睛,閃爍著,被無數雙灰暗的眼球這樣興奮地盯著,玩家的眼睛晃動,太多眼球了,全都看著他,而他兩隻眼已經不知道該和那隻眼睛對視上了。
玩家最初微微張著,那條觸手已經移動到了玩家的下巴上,看起來就像是要往玩家的嘴巴裡面鑽。
鑽進去做什麼?
難道是要到他的身體裡,然後窺視一下的內髒,他的五臟六腑嗎?
這太恐怖了,玩家突然找回點身體的控制力,在觸手已經觸到了玩家的繃緊的嘴唇時,玩家猛地閉上了嘴巴。
太多眼睛注視他,玩家身體搖晃,直接站立不穩,然後異種的身體就靠了上來,從後面用身體接住了玩家。
玩家全身每一處都緊繃了,他的身體可以完全清晰感知到,每一隻眼睛,貼著他身體面板的每一隻眼睛是怎麼轉動的,它們很激動,激動地緊緊貼著玩家的面板,玩家手臂抬了起來,他看向了周圍其他的玩家,喉嚨底一陣焦灼地疼痛,他想要向其他玩家求救,可當他的視線從眼球異種的身上挪到,挪到別人身上時,那一刻玩家竟是突然就笑了。
在無限恐懼,生命受到死亡脅迫中,玩家直接笑了。
原來不止他一個人這樣啊,原來大家都是同樣的情況。
而且,某種程度上,對比起來,反而他這裡的異種,好像,好像似乎看起來還要溫和一些。
畢竟只是無數雙眼睛而已,眼睛不會張開變成嘴巴,眼睛不會長出鋒利的牙齒,然後將自己身上的血肉都給撕下來。
眼球挺好的,比起其他人的舞伴異種來說,簡直稱得上溫和。
玩家在那一刻,對比其他人更加詭異扭曲的舞伴後,他不斷這樣安慰自己。
直接跳到嗓子眼的心臟,也在那之後緩緩往下回落了一點。
有個玩家,在面前突然出現一個人影,對方各自極其高,似乎比自己高整整兩個頭,導致玩家不得不仰頭才能看到對方的臉,只是在看清自己的舞伴後,玩家驚駭地啊了一聲。
那一聲雖然雖然尖銳,可是相當的微弱,因為玩家在那一刻,除了恐懼之外,再也沒有別的情緒的。
這個高兩個頭的巨高一種,身形是人類形態的,但是它身上的面板,它的眼睛,它的一切一切,都完全和人類沒有關聯。
面板是那種粘稠的好像是膠狀的柔軟東西,褐色的外表,有兩條腿,但那兩條腿異常得長,從上到下,寬度是完全一樣的。
沒有腳,像是樹樁一樣就直立在地上。
看起來腳底並不寬闊,而它身高有非常高,頭好像快抵到天花板了,看起來腳腕就顯得纖細,無法支撐這樣的身高和體重,然而怪物卻站得非常穩。
它伸出了它的手,從臉上。
那不能稱之為一張臉,一個頭顱的形態,但頭顱的中間,是多個圓形的鋸齒狀物體,一個圓形鋸齒環繞著另外一個,玩家猛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