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至於會不會為對方守身如玉,那就是另外的事了。
顯然閻煦也不會向黎鑰提出那樣的要求。
兩人安靜待了一會,閻煦摟著黎鑰,兩人身體像是完全黏在了一起般,無法分開。
只是很快,巨石產生了晃動,好像在崩裂。
裡面房間裡的兩人站起來。
有一束光從斜上方透了進來,光芒的外面,站著一個人,閻煦先看到那個人,那個穿著深色西服的男人,男人目光往縫隙裡一看,裡面是黑暗中,但男人似乎能夠看透黑暗。
於是他看到了閻煦的存在。
微微地好奇,在注意到閻煦手上戴著的血紅的手套時,監獄長知道怎麼回事了。
原來是借著他的力量活過來的,而且還趁著他和醫生戰鬥中,背著他把他的小寵物給享用了,沒有問過他的意見啊。
這可一點都不對。
監獄長笑了起來,猛地靠過來,然後手裡的石塊,直接透過縫隙就射了進來。
閻煦護著黎鑰,他覺得那塊石頭不會砸到自己,結果石塊像是能夠轉彎一樣,一個彈射,反彈過來,就彈到了閻煦的臉上。
直接把閻煦的額頭給砸碎了,砸地血肉模糊。
血液滴在黎鑰的手上,冰冷的鮮血。
「可別再死了啊。」黎鑰揚唇,低淺的笑聲。
「不會。」閻煦再次向黎鑰給出承諾。
黎鑰從閻煦懷裡走了出來,不用別人來保護他,從始至終他都不需要任何人來保護他,病美人卡出現在黎鑰的手心,撫模著薄薄的透明卡片,仔細摸的話,其實這張卡片也極其鋒利。
卡片消失,透明的小刀出現,把玩著他的小刀,黎鑰往前面走去。
抬起手,就用透明的小刀在面前擋路的石頭上劈砍起來,這些堅硬的石頭在黎鑰的短刀下,就和柔軟的豆腐一樣,幾乎不需要黎鑰用力,石頭就快速被劃開了,跌落到黎鑰的腳邊。
閻煦站在黎鑰身後,看著黎鑰的動作,那束光線稍微大了一點,於是閻煦可以清楚黎鑰的動作,這個人背對著他,纖瘦的身體,卻一點不會讓人覺得是可憐和脆弱的。
沒有人可以站到他什麼,他就該一個人,猶如神祇一樣,沒有誰能夠配得上他。
包括自己,也根本配不上他。
心裡是這樣想,行動上閻煦走了上去,從後面將黎鑰給摟住,他抓住了黎鑰拿刀的手,黎鑰稍微一停,身體沒動,臉往後微微一轉,拿眼角餘光卻瞥背後摟著他的男人。
只是和他好好玩了一次,大家開心了就行,難道還真的以為自己可以得到他?
黎鑰嘴唇微動,一些話滾到了唇齒間,在他出口之前,閻煦先一步出聲。
「我來,你別累著。」閻煦說。
然後就從黎鑰手裡拿過了他的刀,那把刀拿在手裡,幾乎沒有重量,像一張細小的紙張一樣。
這樣的武器,是閻煦現世裡絕對看不到的。
在這個異樣空間裡,什麼都可以發生。
已經見過無數次死亡的閻煦,早就已經不會驚訝了。
不過當拿著刀往牆壁碎石上面劃去時,帶來的手感還是讓他微微挑了一下眉頭。
那種感覺很難形容,是讓人會立刻就迷戀上的感覺。
不過黎鑰似乎對一切都不會沉迷,任何事,任何人,到了他面前,無論對方是什麼,對於他而言,都沒有太大的差別。
所以他才會這麼喜歡他,除了這個人以外,閻煦想自己這一生,是不會再對任何人心動了。
閻煦走在前面,用黎鑰的小刀開路,那把刀削鐵如泥,就算是斷裂的鋼筋,也無法抵擋住小刀。
路上有一些殘缺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