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謝遠當時的想法,而黎鑰在沉睡中,似乎什麼都不知道,黎鑰睡得很熟,具體睡了多久他不知道,只知道醒來的時候窗戶外的天空已然黑了。
屋裡亮起了燈,他從謝遠懷裡起來。
問過對方他睡了多久,謝遠看了一眼牆壁上面的時鐘,一個式的時鐘,上面顯示晚上七點。
黎鑰記得之前睡覺那會好像是下午四點左右,當時外面天空還是亮的,結果自己一覺就睡了三個小時嗎?
黎鑰雖然起來了,但謝遠摟在黎鑰腰間的手沒有拿開,謝遠還把黎鑰給微微摟緊,黎鑰只是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後沒有說什麼。
不遠處的魏萊也在這個時間裡睡了一會,不過看臉色,顯然著中間不完全是睡過去。
魏萊到這個房間外的地方去過,只是並沒有發現到多少足夠有用的資訊,甚至於他本來想找一找那些化妝師,然而一點蹤影都沒有。
那些人突然出現,也突然消失。
就像是他們身上有著嚴格的時間規則,在規則裡面行事。
黎鑰就靠在謝遠的懷裡,連朋友都算不上的關係,但給人的感覺,姿勢親密,好像兩人關係匪淺一樣。
魏萊走到黎鑰什麼,就在一張空椅子上坐下了。
另外一些玩家,劉潛他們那裡一群人,已經回來了。
不過那群人待在一個地方,像是一瞬間玩家們就分成了兩組一樣,其中一組是黎鑰這裡,另外一直就是劉潛那裡。
只是要真說起來,包括劉潛在內,其實盯著黎鑰的眼神都別有深意。
沒有馬上過去,或者把人給拽到懷裡來,那是因為劉潛目前還不太確定黎鑰的真正實力,他總覺得一個人不可能既有完美的外表,又有完美的力量。
如果真的要是那樣的話,那可就太不公平了。
劉潛打算再看看,先度過今晚再說。
已經有兩輪舞會了,不知道今天晚上會不會有第三輪。
這個遊戲,一定程度上,玩家們其實都不算完全陌生。
大部分都聽過紅舞鞋的恐怖故事,那就是當腳上穿著一雙紅色舞鞋,就再也不能脫下來,會一直跳舞一直跳,直到死亡。
也可以停下來,把自己的雙腳給砍斷,那麼就可以停下來了。
有個玩家,兩隻眼睛都變成了詭異的灰白色,他哆嗦著聲音提了一下:「要是我們也弄斷自己的腳,是不是也可以不用跳了?」
不是砍斷腳,直接砍斷腳,這裡沒有足夠的醫療,怕是血液先流盡死亡了。
所以是另外的弄斷,例如從哪裡摔一跤,把腳給摔骨折。
這個念頭還別說,真的有玩家想要那麼去做。
劉潛對於這個方法只給了一句話:「想摔就摔,多嘗試。」
看起來似乎是鼓勵的話,可他的眼神,那一刻就跟在看傻子一樣。
玩家裡面分明有一個人,那個人的兩條腿,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人類的形態了,變成了兩根樹杆一樣的存在,樹杆都可以跳舞,怎麼?覺得自己骨折就不能跳了?
別說是弄斷腿了,劉潛有種預感,哪怕是下半身癱瘓,不,全身癱瘓,都沒有用。
到了舞會開啟的時間點,就必須去。
休息的幾個小時裡,玩家們分成了兩三人的一個小組,大家分開走,將這個酒店周圍上下都給走了一圈,企圖找到一點有用的資訊,然而全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什麼都沒有得到。
反而還讓每個人本來就疲憊的身體,更加的疲憊了。
看到每個人臉上都有著睏倦,連著兩次跳了幾個小時的舞蹈,中間就沒有坐下來休息過,劉潛並不心疼關心任何人,包括他的那幾個同伴,哪怕立即倒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