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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纓丹見著江城前番作為所遺留的滿地狼藉,撇開了火樹迅速趕到江城身前準備阻止她所推斷的未來,但馬纓丹一到了江城面前,一時間又不知怎麼開口勸諫,畢竟雖然馬纓丹本人下意識地不樂見接下來的事情,但作為主僕關係外,在男女關係的前提下,馬纓丹是沒有任何立場去阻止剩下的女僕與江城接吻的。
這當馬纓丹呆在那邊為難之時,江城卻不待馬纓丹急中生智中斷其暴行,前者就已先一把摟住馬纓丹,在馬纓丹瞪大雙眼的同時低頭吻上其紅潤的嘴唇。
馬纓丹也就在此刻才明白,為何自己的姐姐們一個個莫不是扶著桌椅牆,就是坐跪躺在地上喘息顫抖著,那並非是氣憤或驚嚇的過度表現,而是快感與幸福高潮的身不由己,也是馬纓丹此時正感受著的驚波駭浪,一片片從舌尖蔓延到腦部再向下竄入四肢末梢,馬纓丹已經很久沒有像現在這般,感覺著失去自己身體控制的無力感,但這次與以往都不同的是,在這軟爛的泥淖中,有一股強大且溫暖的依靠堅定的扶持著,就像黑夜當中的螢火蟲,那樣的鮮明指引著馬纓丹無助的心靈。
江城在解決完主動送頭的馬纓丹後,又一一的處理了已經被玫瑰調教的差不多的其餘三人,但輪到玫瑰時,她卻一反常態的主動侍奉,沒能像之前那般積極地獻上自己,而是在那佇著等到江城走到其面前時,這才帶著滿臉的不自信開口問道:
「主人像我這樣的真的配得上嗎?」
「你與你的姊妹們當然都配得上。」
聽著江城這平淡且穩重的回答,玫瑰望著江城那洞悉一切的雙眸,緩緩閉上了自己的雙眼,隨著玫瑰與江城的舌頭碰觸到一塊,玫瑰像是解開了束縛自身的枷鎖,這時起才從反常的僵硬擺脫,開始了積極熱烈的回應。
玫瑰是幾人中唯一與江城吻到昏厥的。
江城扶著玫瑰軟爛的身體進到房內,一邊讓馬纓丹處理善後,鳳仙花則是跟著江城入內照料玫瑰的情況。
大廳裡東倒西歪的魔女們,在火樹馬纓丹菲菫與一串紅的扶持下,分別或躺或臥地在沙發上休息著,這時馬纓丹才開口質問起火樹來,在魔女的回答下,這才拼湊出事件的起因。
原來在前些天魔女們搬到大樓內的房間後,一面享受著之前只能乾望著的高科技,一面舒適地過著從未有過的富裕生活,住著政府的房、拿著政府的錢、吃著政府的糧,要甚麼幾乎馬上就有甚麼,身為不納稅的黑戶,這般揮霍著公帑的確會使人慾罷不能,雖然魔女們都沒有這般想法就是了。
然而這幾天因為規定的緣故,幾女也只能在這塊區域的房內廝混著,但也夠讓這群一直在社會意義上貧困邊緣的魔女們體驗何謂真正的生活了。
也由於待遇比他們預想中還好,導致當一切辦妥後,意味著能夠自由行走出入後,火樹對魔女們提議出在她的記憶中,魔女們展現自己誠意的手段時,雖然其中幾女覺得不妥,卻又沒辦法堅定立場或者提出建設性意見來拒絕,從而造成在火樹的半推半就下,魔女們主動對著江城袒胸露乳的結果。
火樹是這麼說道的:
「在我的記憶裡,我們那時候魔女要獲得其他魔女的認同,就得先展露出身為魔女的標記,一方面是為了確認是否為自己人嗎,一方面也是臣服的證明,因為那時候人類間落敗的那一方要想認輸賠罪,就得赤裸著身體才能夠得到勝者的饒恕,所以我們這種確認身分的儀式,也多少有這種意義在內。」
「這麼說來,這還是個行之有年的傳統囉?」江城饒有興致的給這話題定了調。
聽到火樹的這番解釋,以及江城的別有深意的插嘴時機,馬纓丹也就不再繼續追究這次的誠意露胸了。
畢竟這麼多年的相處下來,馬纓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