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結婚後,袁奕典便鮮少出現這種羞澀的表情,藺景梟心跳加速,喉結滾動,若非知道這時候不恰當,他也許就拉著愛人再做一點親暱的事情,昨天晚上他們剛剛在廚房……
咳。
大老虎嚐到了甜頭,每時每刻都想開發更多更有趣的日常生活。
至於愛人的感官,他的一點也很舒服,抱的他很緊,也一定是喜歡的才是。
藺景梟如此想著,目光便下意識轉向了一點挺翹的屁股上。
袁奕典:“…………”
請住腦。
袁奕典臉更紅了,這次卻是因為同樣想到昨天的破廉恥了,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
袁奕典佯裝淡定的瞪了他一別多想。”
藺景梟義正言辭的點點頭,視線依舊止不住偷偷瞄著叫他魂牽夢繞的地方。
“開學後,要見家長的。”袁奕典抓了抓臉。
可以說,他非常不好意思了。
這實在是丟人。
藺景梟愣了一下,心中反而有點愉悅:“好,我去。”
按說找家長,是可以叫伴侶或者長輩,袁奕典找了他,就說明他才是最重要的。
和袁清,沐琉都沒關係了。
藺景梟高高興興的應了下來。
袁奕典鬆了口氣,“我給我們家丟人了。”
他家的寶寶都是好孩子,聽說成績在幼兒園都名列前茅,只有他不及格。
“不傷心。”藺景梟不捏石頭了。
他摸了摸袁奕典的腦袋:“很棒,你上學晚。”
別這麼說,好像是個智障兒童似的。
袁奕典無語地看他。
藺景梟並不清楚自己哪裡說錯了,他眨了眨眼,尾巴便試探性的湊近對方的挺翹。
的一隻手抓住了尾巴尖尖,袁奕典居高臨下看他:“嗯?”
藺景梟抿唇:“嗯。”
大老虎小眼神瘋狂暗示,“嗯!!”
袁奕典捏著他的臉:“不行,昨天已經太折騰了,今天得修身養性。”
藺景梟噘嘴,他想要親親抱抱,做點什麼。
袁奕典殘忍的拒絕:“總這樣,身體會垮的。”
“!”藺景梟僵住。
他用力搖頭,“我,強壯!”
袁奕典輕咳:“是是是,我知道你厲害,我是說我,我腎虧。”
藺景梟呆呆地看他。
一時半會沒緩過神來,似乎沒想到這種可能。
他隱秘的看了看伴侶纖細的雙腿,眼中冒出了濃濃的擔憂,一點的確很小很弱。
親熱時,藺景梟也不敢太過放開,然而即便如此,伴侶也吃不消。
他已經儘量維持在一個小時,可似乎還是太勉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