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吮吸不夠。
藺蹺冗第一次第二次乃至半生最後一次的親嘴都是和沐琉。
沐琉的親嘴帶給他無盡的滿足與幸福感。
沐琉皺眉:“你說什麼呢?嘀嘀咕咕的。”
“我是說,你要嚐嚐麼?”藺蹺冗笑著咧開嘴,目光深沉的舔了舔嘴巴。
他從不是個好人,他的一切都有目的。
他想要這人,也想親他。
藺蹺冗倒了一杯酒,故意勸他:“不要多喝,喝太快否則會醉。”
“喝,我沒醉。”沐琉傲然一笑,腳踩上沙發,站起來仰頭一灌,一杯酒就吞下了肚子。
和沐琉拿出來的烈酒不同,藺蹺冗的酒很香甜,甚至有種清淡的甜味可以慢慢品味。
沐琉舔了舔嘴巴:“挺好喝的,再來一杯。”
顯然,沐琉忘了自己是在拼酒,舉起杯子:“快點。”
“但是會醉。”藺蹺冗呼吸微微急促,他覺得對方拿來的酒可能有點後勁。
“去一邊吧。”沐琉推開藺蹺冗,自己倒酒喝了。
站在一旁的藺蹺冗妄圖阻止的話說了幾句被沐琉揍了兩拳後默默站在了一邊。
沉迷喝酒的沐琉並沒看到他身後的藺蹺冗彷彿得償所願的微笑。
等人喝了整整一瓶後,便皺了皺眉,捂著自己的額頭:“我好暈。”
“你喝醉了。”藺蹺冗適時的走過來,從後輕輕抱起人。
“我醉了?不,我沒輸,還能喝。”
“沒醉麼?那我問你幾道題你如果答對了就是沒醉。”藺蹺冗在他耳邊輕聲說。
沐琉冷笑一聲:“你說,我會輸麼?”
醉酒後的熊家主很自信。
然而架不住腹黑大老虎不按常理出牌,他根本不出沐琉會的,而是選擇了生活小竅門。
就比如鴨子和雞放在火上烤,哪個熟的更快。
沐琉:“…………”
從沒做過飯菜的沐家主根本不知道,他茫然的眨了眨眼。
“不知道麼?沒關係,你如果不服我們就聽第二道題。”藺蹺冗笑著引導。
醉酒的沐琉腦袋渾渾噩噩,藺蹺冗說什麼他就聽什麼。
一連幾道題,他都支支吾吾沒辦法回答。
藺蹺冗笑了:“你輸了呢。”
沐琉不滿,他總覺得哪裡不對,但以他如今遲鈍的大腦也發現不出異樣。
最終,他憤怒的瞪向藺蹺冗,捶了他一下:“我又輸了。”
“嗯。”藺蹺冗悶哼出聲:“那賭約呢……”
“其實沐家主不履行也可以,我就當沒發生過……”
可以的,這很大皇子了。
沐琉眼珠一瞪:“你閉嘴,我沐琉堂堂一家之主怎麼會食言,賭約就賭約!”
說完他惡狠狠的呲著牙,撲上去狠狠撕咬對方的唇。
藺蹺冗笑著閉眼,將人緊緊抱住。